林舒晴来投奔她哥的时候,身上就揣着两千块钱和一把破吉他。出租屋很小,进屋连张闲凳子都放不下。男人眸光漫不经心,倚着墙等她狼狈离开的那一幕。谁知林舒晴没哭没闹且很快做出了决定,表示她可以睡沙发。 他们一个想扎根,一个想逃离,最后却被死死拧在了一起。 入秋第一场雨,屋内单薄的床板随着节奏咿呀作响,汗水与喘息交杂,他们热得像条脱水的鱼,只能互寻慰藉。除了哥哥,她心里再也进不来第二个人了。*浅喜似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