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里与贾琏自幼相识,见惯了他溜光水滑偷奸耍滑,少有见他如此豪横。大喜过望,一口喝干了自己手里的酒盏,一把搂住贾琏的肩膀:
“好样的!虎君,够兄弟!”
还是陈景行心细,推着谢千里道:
“哪能让永璧空着肚子灌酒?快放开他,让他先吃些东西垫垫底。”
贾琏入座,众人都问他为何自己请客又自己迟到。
贾琏笑道:
“还不是为你们到烧锅上取酒去了?
这几天东风楼每日里二十坛酒根本就不够卖的,哪里还够你们几个放开了豪饮?
为了好好谢你们几个上回仗义出手,我特意跑了趟烧锅,叫老曲将这一批酒里最好的都挑出来,带来给你们这群畜生糟蹋!”
众人想起那日打架盛况,这个说你砸得准,那个说他打得多,莫不开怀大笑,拍案击掌之余,纷纷浮一大白。
众人的吵闹声里,一向最能闹腾的谢千里反倒最先安静下来。
他满脸深沉地瞧着贾琏,忽然一把揪住贾琏的胳膊:
“虎君,此事未必能就此罢休,万不可掉以轻心啊。”
牛嵩斜了他一眼,满脸不屑:
“哎呀这可奇了,谢大胆竟然知道害怕了?
你放心,姓张的小王八蛋敢再来一回,咱们就再揍一回。
老子还不信了,打不怕他!”
谢千里没搭理牛嵩,只继续拉着贾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