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缙、钟绅兄弟二人,一个使大斧,一个使画戟,大喝一声:“张平安,还不快快下马受缚,饶你一死!”
正是才离虎窟愈生去,又遇龙潭鼓浪来。
张平安毕竟肉体凡胎,与曹军激战多时,早已人困马乏,再战只怕是凶多吉少。
张平安最后再看了眼怀中的阿斗,这小子倒是睡得香甜,却是个没心没肺的!
张平安狠狠拍了拍阿斗的屁股蛋子,笑骂道:“小子,这回是生是死,就看你的造化了!”
说罢,张平安双腿一夹马腹,那战马吃疼,便径直往前冲去。
许是受到了惊吓,张平安怀中本在熟睡的阿斗,竟然哇哇大声啼哭了起来。
“嗯?哪来的娃娃?”
钟缙略一分神,张平安的长枪便杀到了。
“强弩之末!”
钟缙不屑一笑,当先挥动大斧迎面砍去。
边上,钟绅却是没有上前帮忙,他们兄弟二人早就看出张平安已经油尽灯枯。
他们两个正是要在丞相面前表功的时候,若是二人齐上,反而显得他们兄弟无能!
说时迟那时快,两马相交的功夫,钟缙大斧当头落下,瞬间甲叶横飞。
“得手了!”
钟缙不等露出欢喜的神色,手中那柄开山大斧,却是无论如何再也落不下去了!
张平安单手握着大斧,冲着钟缙邪魅一笑,右手长枪如电般刺了出去。
钟缙只觉喉间一凉,已是掉落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