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冲着张平安刺来的长槊,做工很是精巧,一看便是出自大师之手。
至于使槊之人嘛?
本事就稀松平常了一些,倒是配不上这杆好槊!
张平安眼看那长槊刺来,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只是把手一伸,轻而易举就将那槊杆握在了手中。
“汝给我放手!”
使槊之人显然料不到张平安敢还手,一时气急之下,双手越发用力,便要夺回长槊。
可是任凭那人如何用力,张平安单手握着槊杆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张平安这时也打量起了那持槊之人。
但见此人身长七尺,个头不高,也就比武大郎稍微高了那么一丢丢。
不过,这人气度非凡,似是出身军旅,又掌高位,更兼得有那么一丝英雄气概,绝非武大可比。
只可惜眉目奸邪,非是正人君子,仁义之辈!
张平安大致瞄了一眼这人后,便兴趣缺缺,将目光对准了四周。
张平安目光所及之处,便看到数条巨大的桅杆,耳边更是响起了涛涛水声。
自家似乎是在船上?
而且这支船还很大,船中央的甲板上,正大摆着宴席,依次跪坐着不少人。
这些人或是儒雅,或是英武,皆非凡俗之类。
场中央有数十歌姬正在起舞,左右还有数百人穿着锦衣绣袄,手持戈戟,环绕而立。
好大的排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