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已经抓到几个劫掠商队的山匪。”朱雀司的探子迅速将一份情报递到萧元昊面前,“这些人胆大妄为,甚至劫了王府的物资队。”
“带上来。”萧元昊的声音冰冷得像冬夜的寒风,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不多时,三名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山匪被押上堂来。脸上尽是恐惧与疲惫,其中一个看似头目的男子强撑着镇定,梗着脖子喊道:“我们不过是混口饭吃,劫几辆车又怎么了?王爷不至于跟我们小民计较吧!”
“计较?”萧元昊冷冷一笑,眼神锋利得像刀,“劫宁北的商队,不是混口饭吃,是拿命开玩笑。”
他站起身,缓步走到那名匪首面前,俯视着他:“你们在山上横行惯了吧?但今天,本王要让你知道,宁北的规矩,容不得你们踩。”
匪首不再嘴硬,眼神飘忽地躲闪着。他身后的两个手下已经吓得跪地求饶:“王爷饶命!我们不过是替人卖命,那些货物我们一分都没拿!”
“替人卖命?”萧元昊眉头微挑,转身看向旁边的林岳,“送他们去刑房,嘴硬的那个,重点照顾。”
宁北的刑房,位于城南最偏僻的地段,四周寒风凛冽,乌鸦盘旋,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刑房内,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刑具,散发着铁锈与干涸血迹混杂的气味。
十三名山匪被分别押入三间审讯室。林岳亲自挑选了经验丰富的狱卒,确保审讯结果能够尽快呈现。
“给我重点‘伺候’这个头目。”林岳指着那个梗着脖子、不肯服软的匪首,冷笑道,“看他嘴硬到什么时候。”
匪首被按在一张冰冷的木椅上,手脚被锁链固定。他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声呻吟
林岳示意手下,一名狱卒从墙上取下一根通红的烙铁,缓缓靠近匪首。他的脸上瞬间露出惊恐之色,但仍咬牙硬撑:“你们就算杀了我,也别想知道半个字!”
林岳笑了笑,语气轻柔:“杀了你?不,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我要你看着自己一点点失去每一根手指,直到你只能看到自己是手掌,亲自把所有秘密都说出来。”
烙铁还未碰到匪首,他已经浑身冷汗,颤声喊道:“别!我说!我全说!”匪首终于崩溃,连声求饶哆哆嗦嗦地交代了所有情况:“我们的老巢在五狼岭,有两百来号人,装备一般,只有几把劣质刀枪,但我们有……我们有‘靠脚’!”
林岳眉头一挑:“靠脚?”
匪首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是……是平川郡的知府程煜!他派人让我们专挑宁北商队下手,说只要截断你们的商道,每次给我们三百量白银!”
林岳的眼中闪过一抹凌厉:“果然是程煜。”他冷笑了一声,转身对狱卒说道,“带他下去继续伺候,确定情报的每一个细节。”
“是!”狱卒带着人将匪首拖走,剩下的两个山匪吓得连忙跪地磕头:“王爷饶命!我们什么都说!全都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