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藻很擅长给别人安排理由,这会已经过了好几个「他只是找我过度」「就算我们协议结婚也会离婚」等念头。
孟煦洲打算循序渐进:可以这么说。
孟煦洲说工作礼仪方面没有问题,那明显就工作之外的私底下。
情人会做的事。
余藻:那从什么开始?
他别过脸,到后颈的头发似乎之前还烫过,尾端是卷曲的,光下有个柔软的弧度。
似乎难以启齿,余藻语调缓缓:如果只是接吻,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余藻耻于在孟煦洲面前提起孟潮东,总有种自己卑劣肮脏,结果自己还是不符合孟煦洲的要求,他闷声说:很奇怪吧,但我和他就是这样相处的。
余藻拿孟潮东做平替,在这段几乎是半强迫的感觉里没有半分主动。
他拒绝亲吻,孟潮东觉得好不容易到手也就同意了,后来不了了之。
余藻道歉真心实意:对不起,我觉得你找我协议结婚不如
他的手再次被孟煦洲攥住,余藻几乎栽进了孟煦洲的怀抱。
对方眸色沉沉,贺饮刚才还说余藻对孟煦洲有初恋滤镜。这张脸虽然很帅,但看着就像会动手的,一般人肯定打不过,只会选择敬而远之,小藻你居然觉得他温柔,你口味真的是
孟煦洲的手捂住余藻的眼,怕自己太过渴望得到显得面目狰狞。
他说:这样更好。
我们现在可以试试吗?
余藻来不及思考这样更好为什么要找他,也忘了这算协议的话,他们还没有签合同,什么都没有生效。
他点头都是无意识的,亲吻落下的时候更是迷糊,心想这是哪门子障碍。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孟煦洲没有说谎了,对方一点也不会亲,连恋爱多年接吻都寥寥无几的余藻都能感觉到对方的青涩。
明明长得这么成熟。
孟煦洲接吻像是唇齿打架,余藻一亲就软,无处安放的手只好抱住男人的肩背。
放在床上叠好的衣服散在地上,昭示了余藻的徒劳无功和难以抵抗。
最先亲吻的人最先难以呼吸,余藻被吻得嘴唇红肿,难以抑制地发出闷笑。
孟煦洲也知道自己没什么水平,两个人倒在床上挤得只能贴在一起,亲吻过后还异口同声道歉。
余藻:对不起。
孟煦洲: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