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和刚才问余藻哪里不舒服就有明显的区别,余藻接过水,眼神和孟煦洲眼神对上,他忙不迭转向另一边,你不是这样的人。
他不信孟煦洲说的喜欢,又期待对方的答案,孟煦洲给了,还得到了一句拐弯抹角的赞美。
孟煦洲坐在余藻边上,看对方喝完水,又要去拿杯子。
明明余藻可以直接把杯子放到桌上,他却像是要多加一道程序,不知道自己手指擦过另一个的指尖,暗恋他的人心跳还会异常几分。
气氛忽然尴尬起来,余藻说:对不起,我
孟煦洲: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你。
余藻所有的歉意都被他摁回去了。
他呆呆地看向孟煦洲,什么?
余藻的眼睛没有孟煦洲黑沉,像琥珀,留在孟煦洲的记忆,比风吹湖水还让人不得平静。
孟煦洲正要说话,手机响了,铃声急促。
似乎是工作方面的事,余藻听到了厂房和车间这类关键词,很快孟煦洲走过来,我要出去一趟,我们的事可以再谈。
春天的睡衣长裤长衣,所有扣子扣着都能露出锁骨,孟煦洲买的睡衣更大号,男人过来还搂了余藻一下,如果你还不相信,我们想我应该有时间和你证明。
他的手机又响了,这一次余藻看见了来电提醒,写着妈妈。
孟煦洲大步上楼,很快换了一身衣服下来,他扣上表带,余藻还坐在沙发,毛巾盖头,看上去很是烦扰。
打开门要走的男人握住门把,喊了声小藻。
余藻转头看向他,孟煦洲指了指自己的唇,可以给我一个亲吻吗?
第22章第22章
如果可以选择,孟煦洲也不想重要的节点处理公事。
他的身份不需要白手起家,也面临继承的问题,产业能平稳发展都算不错。如果要在长辈打下的基础下继续开疆拓土,需要不少心力,或许不能获得百分百的成效。
他遥遥看着余藻,眼神写满明晃晃的期待。
余藻心乱如麻,正准备起身走过去,孟煦洲却不想等了,他又阔步走了回来。
亲吻也不一定要拥抱,之前余藻什么都不喜欢,他自我下坠,这个时候像是浮潜。
朝他索要亲吻的人先发制人,第一吻偏了,又像是犹豫要不要深吻,害怕又磕破余藻的嘴唇。
光看孟煦洲的脸会先入为主他是一个冷酷又极具决断力的人,以余藻这两天和他相处的经验,这个人不具备在亲热上的成熟,甚至有些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