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藻发现他说话很有歧义,不由得纠正,我很担心你。
孟煦洲:我很高兴。
孟荳老远就看见了孟煦洲,现场也就他小叔不害臊地搂着结婚对象。
其他小孩的家长也没他俩这么腻歪和对比强烈。
第一天来棋院上课的小孩没交到朋友,似乎想忽略这个画面,假装若无其事从孟煦洲和余藻面前经过,被小叔拎到了身边。
孟荳扑棱着说:太不尊重人了,我的外套好贵的。
余藻站在边上笑,他能感觉到周围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孟煦洲站在他身边,他反而不会无所适从了。
孟煦洲的随行助理还在和刚才骚扰余藻的男人交涉,这栋的培训建筑的负责人也出来协调。
孟荳和余藻都上了孟煦洲的车,小孩坐在最后一排。
余藻以为孟煦洲会问他和孙晁的关系,孟煦洲却问:你中午想吃什么?
他一上车就露出了几缕疲倦,握住余藻的手不松开。
余藻:我都可以。
孟荳:不想吃西餐。
余藻看醒孟煦洲:要不直接回家吧?
孟煦洲:回家?
他捏着余藻的手,在对方的无名指流连,刚才孙晁的话他也听了几句,心里仍然有无名的火气。
余藻现在的工作和专业无关,这样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很多人毕业会选择另一个方向,余藻的改行明显另有隐情,孟煦洲注意到余藻偷瞄的眼神,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询问。
余藻:你不如先回去睡一觉。
十一点多,车开回家走高架将近一个小时。
余藻和孟煦洲的中午下班是一致的,但老板和普通员工的时间安排又不太一样。
他说:你想吃什么,在家做也一样。
他们的从前寥寥几天,合并或许还没有五个小时。
有人一见钟情,有人念念不忘,寻常人结婚到恋爱,他们从恋爱到结婚。中间有太多省略的东西,需要从生活里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