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斌瞥了光头驴一眼,说道:
“别提了,那个姓顾的所长纯属草包一个,就像你说的,忒能装了。
一通给我拉纲上线的,整得我贼郁闷。
后来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就给杨县长打了个电话。
其实我也不想这么早暴露我知道他的身份,但是迫于当时的情势,也实在没有办法。
“光头驴”听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
“现在有事,杨县长还会帮你说话。若是以后知道你是谁,可就不好说了。”
“我是谁?我是马文斌呐,还能是谁?
不是,你说这话啥意思?莫非我家跟杨县长家有仇?
不能啊,我爹我妈早死了。有仇也不能记我头上啊。”
马文斌听出他话里有话,就一个劲追问缘由。
无奈,任凭他怎么说,“光头驴”就是闭口不言。
被马文斌问急眼了,索性坐在地上,大声吆喝起“卖地瓜嘞,白瓤甘甜的地瓜嘞。”
气的马文斌拿眼睛白了白他,也开始吆喝起自己的买卖。也让周猴子学着像自己那样吆喝。
周猴子开始出于胆怯,喊的声音极小。
后来,在马文斌的一再鼓励下,也喊的有模有样了。
马文斌看他能独当一面了,便坐到大树底下,背靠着树干,开始思量着该想一个什么招,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教训一下马翠花。
马文斌记得那天到福来饭馆吃饭,看到每一桌来吃饭的顾客,都要赠一盘野菜蘸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