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朗日晴。
中午内的实木的桌子上,摆着一盘蒸饼和几碟泛酸的咸菜。
还有一个空着大葫芦。
那东西是他爹活着时,专门用来装酒的。
奈何一葫芦好酒就要三两银子,他真喝不起啊。
“兑点水,喝一顿?”
陆小花摇摇头,这招他试过,葫芦芯都让他洗没味了。
叹了口气,陆小花抓起一个蒸饼咬了一口。
哕——
这一口不要紧,差点没要了他的小命。
饼子又涩又硬,就像是钢丝球没把他的舌头划破。
“他妈的,没有防腐剂,这玩应一天就干巴了,猪都不吃。”他发了一句牢骚。
细嚼慢咽吞了下去。
没招,猪不吃蒸饼猪可以吃饲料和泔水。
他吃找不着。
“咣咣咣——”
“开门,快点特么的把门打开,里面有活人没有?”
陆小花刚吃到一半,自家的大门被人砸得掉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