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纪今安甚至觉得自己的肾上腺素都在飙升。她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对着手腕上的桎梏就猛猛咬了一口。
空气里传来嘶的一声倒吸凉气,随后是陆宴还带着醉意和嘲弄的轻笑。
是陆宴?
纪今安一颗心平稳了下来,甩开了陆宴的手。
“你怎么在这里?”
屋门明明是锁的,陆宴怎么会进来?
纪今安凭着记忆去开墙上的小电灯,可是按了好几下,电灯都没有反应。
“别按了,灯坏了。”陆宴再度躺回床上,借着窗外月色,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纪今安。
纪今安有点尴尬。
她晚上刚说完只来过一次小木屋,结果就又来了。来了就算了,还被陆宴抓了个正着。
她拢紧外套,把口袋里的钥匙丢给了陆宴,“我只是被你提醒,想起了这间屋子。钥匙还你,以后我们离婚了,这木屋也该物归原主。”
陆宴捡起怀中的钥匙,愣愣地看着它。
钥匙扣上拴着一个木制的小葫芦,还是当处陆宴闲来没事做着玩,送给纪今安的。
他以为小葫芦早就丢了,没想到拴在这里了。
纪今安见陆宴毫无反应,转身就要走。
现在的她和陆宴,两个人之间压根儿没有任何共同话题。
他们都在熬,熬三个月快点到来。
见纪今安要走,陆宴迅速起身又抓住了她,轻轻将人向后一拉,把人拉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