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术强势输出,却如石沉大海,毫无反应。
颜禾苏皱眉:看来两人眼下羁绊太深,她又体弱不支,暂时没法夺回气运了。
“别碰我!”叶瑾轩本想甩开她。
没想到女人更快一步,像是丢垃圾一般将他推开八丈远。
“和离!赶紧离!”颜禾苏嫌弃地擦擦指尖,眼角眉梢写满了对男人的抗拒,“即日起,你见了我就绕开走。”
否则,她多看一眼都想揍他泄愤。
“你……”叶瑾轩气得一张俊脸青了又白:他还没嫌弃,她一个村姑哪儿来的脸摆出这副避之不及的姿态?
“够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对我不管用……”
他只当这是欲擒故纵,不耐烦道:“阿辛和我有婚约在先,又救过我一命,就算我如今要娶她入府再续前缘也无可厚非!颜禾苏,我委屈阿辛当平妻,已经给足你颜面,不要得寸进尺。”
“她委屈?”
颜禾苏讽刺地笑了,“这一路回府,我听到街头巷尾议论纷纷:当初颜紫辛心血来潮要做生意,又声称绝不啃老花家里钱,你就悄悄将我辛苦经营的铺子和田庄低价转让……是与不是?”
那死水一般平静的眼神看得叶瑾轩很不舒服:“那是为还阿辛的救命之恩!再说,将军府家业都是我一刀一枪血拼出来的,你的吃穿用度都是我给的,有什么资格质问?”
“啧!你这脸皮确实厚得刀枪不入。”颜禾苏嘲讽地笑出声,眉眼轻蔑:
“当初颜紫辛不知死活地打伤侯府世子,扭头遭人报复围攻,你不惜违制带兵救场,事后却诓我出面去侯府道歉的时候,怎么不谈资格?”
“你背着我带孩子屡次私会颜紫辛,明知是她害的叶梓安腹泻发热,却要我挨骂受罚累到病倒的时候,怎么不谈资格?”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尤其是——
“当年颜紫辛在你落魄时弃之不顾,你明明可以顺势解除婚约,最后却依然应承替嫁,不就是图谋我身后的权势和嫁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