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王爷的女神医相助,近来短暂恢复了体能,只怕这次刺杀真要完蛋。
难怪王爷对那些看似无辜可怜的小杀手毫不留情——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那些护卫畏惧王爷嗜血手段,空有妇人之仁,不敬尊主,忘却本职——被当场赶走,一点也不冤枉。
想到那些杀手幼童装可怜求饶的尿性,长青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要抓住小团子丢出去,“王爷,这小东西孤身一人擅闯提篮山,绝非善类——”
他还未碰到小团子一根头发,就被萧长衍冷冷喝止:“你瞎了吗?她在为我疗伤。”
“疗……伤?就她?”长青震惊之余,忽然觉得这小团子又撕衣服又扒胸的疗伤动作,怎么有点眼熟?
不多时。
萧长衍敏锐的察觉到伤口处的毒性渐渐退散,强烈的灼烧感也舒缓许多,让他冰冷的面色都回暖了几分。
看着小团子歪歪扭扭的猫在自己怀里,认真得好像在进行某种神圣仪式……他下意识将人抱稳了些:“你不怕我?”
宁宁摇头,手里按着伤口不放,脏兮兮的小脸还贴着男人的下巴蹭了又蹭,“紫紫……贴贴,舒服……”
长青一脸懵逼:小屁孩,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统共六个字,没一句听得懂的人话!
还有……
快‘住脸’!
活阎王岂是你想贴就贴的?
真不要命了!
“你是说,贴着我很舒服?”萧长衍神奇地意会到小家伙的词不达意,只是相当疑惑,“你说的‘紫紫’是什么东西?”
该不会在唤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