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长青感受到这股不寒而栗的寒意,手指还没碰到帕子就立刻害怕地缩了回来:“不,不必了。我皮糙肉厚,流点血没什么。”
王爷方才不还要扔了这脏手帕吗?
怎么这会子突然生出了莫须有的占有欲?
看到女子面露愧疚的模样,他连忙拉回思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再说了,之前夫人神机妙算,在下却出言不逊,本就欠您一巴掌,眼下便两清了。所以,夫人不必心怀不安。”
只是,这叶夫人看着弱不禁风,为何这一鞭子如此强悍怪异,连他这个胸口挨刀子都不眨眼的硬汉都忍不住面上这股如火焚烧的灼痛感。
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一茬……
颜禾苏眸光一闪,掏出一张黄符注入一丝玄力,然后交给长青:“将这黄符磨成粉,混入外敷的药膏里,一天三次,三天便可痊愈。”
“多谢夫人。”长青如今可不敢小觑这位大师的本事,立刻接过黄符,很快便感觉面上的灼烧感缓解了许多。
果然!
这一鞭子不同寻常,必然是大师用了神秘力量!
念及此,他看向颜禾苏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敬畏,想到宁宁刚刚的话心里又咯噔一声,“大师,令爱是否也有神通?她刚刚为何突然说王爷……要死了?”
“啊?小孩子胡说八道而已,王爷别放在心上……”颜禾苏眼眸微闪,不想暴露女儿独特的望气之能和预言之力。
奈何宁宁眨了眨眼睛,突然牵着她哒哒跑回萧长衍身边,指着男人头顶盘旋的黑气理直气壮地说:“娘亲教过……黑黑的,要死的。”
萧长衍下意识低头扫一眼包扎妥当的胸口,眸光一闪:方才大夫对他身中东狄秘毒还能安然无恙表示难以置信,直言宁宁给的草药有奇效,但从药理的层面又不合常理。
他不由想到宁宁一开始反复念叨的‘脏脏’,还有那草药上的血迹,不由想到颜禾苏上次救他的法子,心里渐渐明白过来:“你们母女不仅能看到一种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你们的血还有奇特的效力?”
颜禾苏心里一沉:此人果然很敏锐!
看来,宁宁暴露得太多,让他对自己的‘玄术’起了疑心!
她心里不安,面上却波澜不惊道:“王爷莫怪,此乃我门独特术法,不可与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