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我睡的很沉,似乎还做了梦。
我梦见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我之前就梦到过,就是那个我昏迷时,在我梦里找我,说我拿了她东西,让我还给她的那个女人。
不过,这一次我睡的稀里糊涂的,梦也记不太清了,但有句话,哪怕过去了二十多年,我依然清晰的记得。
那就是,她让我把命还给她!
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踹我,我睁开眼睛一看,就见大春和刀疤脸正站在帐篷里挨个踹我们呢。
“哎呀我艹,我才刚睡着,让我再睡会,我不行了。”二柱子嘟嘟囔囔的,无论大春怎么踹就是不睁眼睛。
大春见状冷冷一笑,和上次一样就去解裤腰带:“咋地,上次没尿你嘴里,你难受,这下想尝尝老子的尿啥味?”
“别别别,我这不是醒了么。”二柱子‘噌’的一下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大春的裤裆,然后笑着说:“不愧是春哥,牛子真大。”
这一句话,直接给我们几个逗笑了。
二柱子人就这样,嘴贱,人更贱,无论跟谁,甭管熟不熟悉,都能贱上两句。
他这种性格看似招人烦,但也正是他这种性格,让后来被困在暗无天日的古墓里的我们,没有彻底失去失望坚持了下来。
“艹,别说那没用的,都起来,洗把脸清醒清醒,咱们半个小时后还要下墓。”大春说完后,跟刀疤脸两人就离开了。
“妈的,还下墓?”二柱子骂骂咧咧的说:“那下面全都是虫子,咱们哥几个好不容易全须全尾的出来,再下去,那不是羊入虎口吗?”
“那能怎么办?”三金子一脸的无奈。
我没有吭声,因为我还在回忆着刚才做的那个梦。
不知为何,上次的梦我就记得很清晰,可是这次,我竟然大部分都记不清了,只记住了那一句话。
我当时很疑惑,心说我怎么会连续两次梦到这个女人?
人都说,梦是现实的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