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燊闻言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哑然失笑。
这是纸巾，还是干的，又不是起司球，妝有这么容易被弄花吗？
虽然内心对Jessica的说辞本能地吐槽了一下，但秦以燊还是笑着拿纸巾轻轻划过Jessica的右嘴角，将残余的沙拉酱一扫而空。
“谢谢ppa~”
Jessica刚被擦干净的右嘴角下一秒又渲染上了一抹甜甜的弧度。
低头戳了戳盘子里剩下的沙拉之后，Jessica又抬起头来。
“ppa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几个里的某人，又或者...”
Jessica说到这微微停顿了一下，眼角带着一丝坏笑继续说道：
“又或者ppa是想把我们全部拿下。”
“为什么这么说？”
秦以燊闻言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放下刀叉之后笑着问道。
“直觉，还有ppa你的行为。你对我们实在是太好了，好得有点超出朋友的界限了。就算是有偶像这层身份，那也有点过头了。我们又不是傻子，当然会想一下原因了。”
微微挑了挑了眉。秦以燊笑着再次问道：“那如果说我确实有把你们全部拿下的想法，那西卡你...或者你们怎么想呢？”
人家既然都面对面明牌了，那自己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其实我们几个人之前有谈过这个问题。大家一致的想法都是；宁可一辈子单着，也绝不将就。”
“钱，我们有，事业，我们也有，虽然制度在那里，但是我们绝对不会因为制度就委屈了自己。大不了就退圈然后带着家人离开半岛。”
秦以燊闻言微微颔首。
确实，制度只是法律上的保障，却不能成为对个体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