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后便有力气打算别的了。
徐希宁想,自己来到这儿,不应完劫怕是回不去的。
长远考虑,自己得想法子改造一下眼前的居住环境,然后再多赚点钱。
总不能一直让个孩子出去要饭来养活自己吧?
饶是她脸皮再厚也做不出来!
于是她便利用下午的时间,把茅草屋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还把院子里那些半人高的杂草全部清除了,总算让这个家看起来像样了些。
晚上,姜眠熬了一锅粥,还喂了小半碗给床上的男人。
男人苍白的脸上有不正常的潮红,嘴唇也干裂起皮,半碗粥喝下去便再也不肯张嘴了。
徐希宁顺手摸上他的额头,男人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额头上传来滚烫的热力,应该是在发烧。
徐希宁拿出郎中留下的药丸,倒出一粒在手心,想了想又多倒了一粒。
狗儿端来一碗温开水,徐希宁把药丸塞进男人嘴里,让他就着这碗温开水咽了下去。
“郎中说了,能挺过今晚就是你的造化,想活的话就争气点!”
这个家里就一间卧房一张床,平时都是徐希宁带着狗儿一起睡。
因为狗儿才八岁,也不讲什么男女大防!
但现在床被这个受伤的男人占了,狗儿又担心他的状况。
于是两人便在旁边用干草打了地铺,三个人睡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