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马交易市场很热闹,人来人往,不少农户人家来买骡子驴,相比价格昂贵的马匹,这些更受人青睐。
“哎呦,你这犟驴,再发狂,老子骟了你!”一名穿麻布短打的中年汉子被驴扯得身形不稳,摔了个大马趴。
他站起身,对着驴子一顿抽打,驴子吃痛,“恩昂恩昂”大叫,不停的跳着转圈,把人眼都绕花了。
驴子一身雪白皮毛,两只眼睛乌溜溜,只有四只蹄子上有一圈红毛,看上去神骏极了,与其他毛色灰暗,浑身脏污的驴子比起来,简直不是一个档次。
这么好的成色,不像麻布汉子能养出来的。
驴子声音越来越大,力道越来越强,绳索啪的断掉,失去束缚的驴子撒欢的跑跳着,后腿灵活一蹬,眼也不眨的对麻布汉子下三路。
噗~什么东西轻轻碎掉了!
“啊!”
麻布汉子捂着下三路疼得在地上打滚。
在场的男人无一不夹紧双腿,生怕自己成了第二个受害者,原本想上去帮忙的人都歇了心思。
“嘶~看着都疼!”
“这男人废了,我看这驴子肯定不是他的,说不定是偷的,不然哪有畜生伤主人的!”
……
驴子得逞后,不仅没跑,还在原地恩昂恩昂兴奋直叫,刚好路过的徐希宁甚至在那张驴脸上看见了得意的笑容。
见鬼!一头驴竟然在笑?莫不是成精了吧。
“恩昂恩昂~灰啾灰啾~”驴脸与徐希宁四目相对,接着白驴吃了兴奋剂似的撒欢冲向徐希宁,尾巴甩成螺旋桨。
狗都没它会摇!
徐希宁越看越觉得白驴的行为有些眼熟,不等她细想起来,整个身体突然腾空,白驴那张蠢脸在她面前无限放大,与记忆中的坐骑吞天兽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