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有点失态了。”霍临垂下眼，掩住情绪，“你不记得了吧，你刚上高中的时候，我们见过。”
有吗？
姬云汋还真没有印象。
“那个时候你才十六七岁。”
青葱稚嫩，霍临记得很清楚。
那年他返校演讲，她就坐在离演讲台不远的地方。
下会后，她就围着傅明越叽叽喳喳地说话，可不是文静的样子。
再后来，她就嫁给了傅明越，高考都没参加，就当了傅少夫人。
“你和傅明越结婚的时候，还不能领证吧？”霍临忽然问道。
“是。”姬云汋点头，“年初刚补的结婚证。”
结婚快四年，她才到了领证的年纪，没想到还没捂热，就要换证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霍临说着，再次启动引擎。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张芳萍也很识趣地没再打扰两人说话。
霍临又问道，“你平时喜欢什么，看电影，逛街？”
姬云汋默不作声，张芳萍就急了，“看电影！她就爱看电影，特别喜欢看她哥哥的电影。”
“云帆的电影？”霍临笑了，“云帆的演技确实不错，比同期小生都扎实。”
姬云汋更沉默了，没失明以前，她确实很喜欢看姬云帆的电影，从他刚出道时，只演一两句台词的小角色，到开始当男主，每一部，她都要看几十遍。
他的第一部男主片，她看了上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