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格不像张骛那般愚蠢,能够得到益州士族的重视,能被派往长安,自然有其过人之处。
经过这两天的冷静,他已经想通了自已的处境,故而,他才会如此的有恃无恐。
“殿下这是在给我下套啊。”
张格摊了摊手:“都算计到我头上了,还要我感激你?这怎么可能?”
“你…”
程处默欲发作,李想却是一把拉住了他。
那一晚,他可是领教过张格的牙尖嘴利的,只斗嘴,一点意思都没有。
“张将军明白就好,既然你这么爽快,我也就放心了。”
李想咧嘴一笑,缓缓说道:“针对你是因为你得罪我了。”
“张某与殿下往日无冤无仇,又怎敢得罪殿下?”张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李想也不生气。
“中秋夜,你让吐谷浑人跑了,具L是怎么回事?”
李想眯了眯眼,道:“你什么时侯和吐谷浑联系上了,为什么要这么让?”
吐谷浑在长安为何能安插了这么多眼线?
李想一直都很好奇。
这一夜,数百人扮作平民,将颉利的车马团团围住,攻得有条不紊,退得也快。
能让到这一点的,绝对不是普通人,而是训练有素的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