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兄打笑几句,识趣的不再多说,转而叹了口气,
“魏先生穷经皓首,才高八斗,书院中就没几个人能胜过他,可惜时运不济,这么多年都未考取功名,即便如此,平日里还接济乡邻,在城里开设免费私塾,给稚子蒙学,简直令我等汗颜。
可惜啊,一场风寒加身,终究还是没熬过去。”
此言一出,众人都不由面露悲色,颇有种物伤其类的感觉。
如果设身处地,他们科举多年不中,是否做的比这位魏先生更好?
魏先生虽未考取功名,但所行善举,被乡民铭记。
亲自为其操办白事不说,还刻碑立传,把名字写进石头里。
某种意义上讲,就算中了秀才之流,也不过如此吧?
随着靠近绮霞瀑,人流量变大,陈理之一行人翻身下马,走路而行。
有绮霞村的村民,身披丧衣,早就在路口等待迎客。
此刻见陈理之一行人到来,立刻热情的前来迎接。
“咦?”
陈理之与村民交谈几句,目光不经意看过路边酒店,猛地一定,继而面露激动之色,大步走来,
“鲁都……鲁大哥?”
鲁达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鼻翼耸动,似乎在嗅探什么,突然说道,
“你们书院,怎么都快成狐狸窝了。”
“啊?什么狐狸窝,鲁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陈理之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