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周家屯子。
阳光照射在雪地上,整个周家屯子仿佛活了过来。
食猫怨让村子里的每一个人好像感受到有一些奇怪,为什么农历腊月二十六的日历还没撕下,而老村长却说已经是腊月二十七了。
而和我在白骨瘴幻觉里看到的不一样,驴头虫虽然到了周家屯子但因为花姑留了一些人在上面看守。
因为他们带着五四式半自动冲锋枪,所以驴头虫压根就没敢靠近。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两个驴头虫发疯了一般地袭击我和彪子,敢情我们并不是驴头虫大军的漏网之鱼。
相反,因为我们在马婆婆家的院子取东西反而成了没有被火力保护的香饽饽。
这只能怪我们运气不好。
哪怕再晚上来一会儿,周家屯子里的驴头虫就已经撤回山上。
而当时留下的那两具驴头虫的尸体被花姑派人带了回去,和彪子说的一般无二。
那玩意儿当原料做好的药包卖给拆白党,个顶个都能卖上个好价钱。
唯一让我觉得有些不顺气的事就是,村子里花姑留下的人其中就有竹竿司机。
没错,就是带我来周家屯子,路上一直给我讲周家屯子闹鬼往事的竹竿司机。
而他也正是陈五爷口中的驼子。
因为这小子长得高,腰一直撑不起来,所以在团队里被叫作驼子。
又因为他姓李,所以后来我们都叫他李驼子。
食猫怨的接触让周家屯子莫名长出的那种天花皮肤病得以消失,而我这个被怀疑的对象自然也就洗清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