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成吗?糯米也能点着?”
阿左显然还有些不太相信,但到了这个时候我也觉得没有别的办法于是就沉声说道:
“算了,死马当做活马医吧。”
见我们都拿定主意,阿左也不再多说什么。
我们三个人将火把凑在一起,让我惊喜的是,火把的温度很快就将瓮盖给烧出了黑色印记。
但紧接着就没了什么变化,可如果没法点着瓮盖的话,我们就真的如同阿左所说百分百要交代在这里。
沉思片刻,我把目光看向我们身上的所有火把。
因为河水涌入的太快,而佛龛上的木柴又都是耐烧的木柴。
所以我们的火把还剩下不少。
林灵儿眉头微蹙小声问道:
“可是如果没有火把的话,我们接下来的路还怎么走呢?”
阿左没好气道:
“如果没法破开这糯米面,我们怕是已经没有路可以走了。”
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林灵儿和我都不再纠结,直接就将剩下的火把架成了小火堆。
火堆熊熊的燃烧着,风声在耳边呼啦呼啦的。
我知道这代表墓室外面可能真的就没有出路,要不然就凭我们燃烧的火堆造成的低气压早就该有呼呼的风声。
我趴在陶瓮盖上往下看了两眼,这不看不打紧。
这么一看我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的一声响,就好像凭空响起了一道炸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