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熊大却突然发话:“给……给他。”
丁少安老大不乐意,但最终还是肉疼的垫付了船资。
一行十一人雇了两条船,沿江顺流而下,顺水顺风,不多时已经走出四十余里。
江凡坐在船头,好像是有些闲来无聊,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船头聊天:“船老大,方才那渡口人也不多,平常生意恐怕也不怎么好。”
船头儿一边吆喝船夫划桨,一边陪笑道:“小哥说的是,一般都是从和沧郡码头渡江。此处对面是宝安郡东郊,我们便是靠着外城那些村镇谋些小钱。”
江凡道:“宝安郡东郊只有两个村镇,生意既然稀少,为何不去和沧郡码头那里讨生活?再如何也比这里要容易些。”
船头儿道:“那里人多,船也多,还要交大笔份子钱,算算也不比这里好多少。”
江凡笑了:“是这个原因?还是……”他忽然拿刀鞘磕了磕船帮:“还是专程在此等小爷我呢?”
船头儿愣了下:“小哥,您这话何意?”
江凡道:“船头儿,您这些船夫手底下不弱啊,每个人还都会功夫,做船夫岂不可惜?”
船头儿叹了口气:“小哥,你就说说吧,我们到底是哪里露了馅儿?”
江凡道:“正如你所说,此地没什么生意,平素只有一两条渡船,偏巧小爷我都认识,几位面孔很生啊。”
船头儿笑笑:“光凭这个?”
江凡道:“那倒也不至于,但林子里那个放鸟儿的就不太合适,这地方放什么信鹰呢?再加上你们这些人明显都会功夫,你说说,哪有这么巧合的?”
船头儿见状,也不遮掩,干脆摘下斗笠:“小哥,这么明显的事儿谁都能看出来,为何你还要登船?”
江凡道:“哎!这不是确实需要船嘛,况且我们如果不登船,你们就算人手不足也得在码头上动手不是。我这人很会为他人着想,在码头动手大家都不方便,如今我们都上了贼船,你也该放心了。所以,你们几位是不是该下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