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第二天一早就跑了。
是的,她怕了。
早起上厕所后去洗脸,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有个超深的吻痕。
早饭只有父子俩,安安不高兴的瞅着对面的傅景丰,“你昨晚是不是抢我妈咪了?”
“胡说什么?”
“那妈咪半夜怎么不在我床上?”
安安撅着小嘴质问。
傅景丰皱着眉头看他的眼神落下,喝了口粥,然后才说:“她本也不该在你床上。”
“难道要在你床上?她是我妈咪。”
“那你妈咪应该是你老子的谁?”
傅景丰不咸不淡的问了句。
“老婆?”
安安不太愿意相信这事,但是又不得不信。
“你看谁家老公跟老婆不睡一张床?傅程安,你五岁了,该独立了。”
“可是……”
“你缠得太紧会吓跑她,你想吓跑她吗?”
“不想。”
安安觉得他爸比的话怎么说的那么有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