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对我说选方墨。”
傅景丰说完将退烧颗粒倒进杯子里,修长的手指捏着勺子轻轻搅拌,然后端到她面前,“可以做到吗?”
顾唯一低头看着他帮自己冲的退烧药,伸手去接,但是傅景丰没有松开,她心口一讷,随即松手:“不喝了。”
是的,既然喝他手里的退烧药有条件,那她不喝就是。
却是刚一转身,就被他抓住手腕拉到他怀里。
傅景丰从她背后将她搂住,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对她轻声,“唯一,我也会伤心。”
“那傅总也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顾唯一感觉着背后不属于自己的温度正在跟自己的融合,却只能耐着性子跟他谈判。
“什么?”
傅景丰望着她透红的脸轻声。
“发乎情,止乎礼”
“……”
傅景丰望着她,渐渐地黑眸里夹着笑意。
顾唯一拿开他横在她身上的手臂,然后转眼去看他,“可以吗?”
“我说不可以的话,会是什么后果?”
“我干不下去了。”
顾唯一低着头说了句。
傅景丰听后长叹了声,然后又无奈的望着她笑着说:“那我只能说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