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你个禽兽。”
顾唯一后来被摁在床上又来了一次,见他要起床的时候,抬脚就用足蛮力踹在他背上。
傅景丰转身看她,立即说道:“现在有力气赶紧踹,等怀孕就不准这么粗鲁了。”
“你……”
顾唯一气急,看他走,拿起他刚刚用过的枕头来就又朝他身上砸去。
可是他似乎并不在意。
直到二十多分钟后门铃响。
顾唯一鞋子都没穿,里面是吊带裙,外面是睡袍,去拿外卖。
傅景丰从洗手间出来,“买什么?”
“还能什么?”
顾唯一没好气的反问他。
她走到沙发里坐下,撕开包装,取出那盒药打开。
傅景丰腰间围着浴巾,几个大步就到了她面前,弯腰将她的手腕握住不准她把那颗药吃到嘴里:“我说了给安安要妹妹。”
“你说我就要照做吗?”
“不想是吧?行。”
傅景丰看出她是非要吃药不可,二话不说就又把她摁在沙发里,“就做上三天三夜,我看你还怎么吃药。”
“不要,傅景丰不要……”
顾唯一吓坏,做三天还不做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