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达跟顾唯一抵达医院,陈婉刚输液结束。
“你怎么回来了?”
“我怎么能不回来?”
顾唯一坐在病床前看着陈婉手背上的针孔,一阵心疼后又望着陈婉:“您不该瞒着我。”
“这不是怕你担心,再说也没什么大事。”
“出大事就晚了呀。”
顾唯一解释。
陈婉看女儿担心她有些于心不忍,又看了眼站在门口的男人,礼貌的点过头之后才看着女儿问:“这是傅景丰给你安排的保镖?”
“嗯,您真的没事了吗?”
“真的没事,本就是急火攻心,我这些年血压血糖都不太好你也知道的。”
陈婉耐心解释。
顾唯一看到陈婉没事,顾凡洲面色也没问题,这才安心下来。
等跟父母回家,她又拨电话给傅景丰,那边还是关机。
而她家里如今却有些狼藉。
房子没有被尽毁,砸碎了几块玻璃以及橱柜桌椅。
嗯,厨房柜子深处还是有几个不常用的水杯好好地,顾唯一从里面拿出来,重新洗刷擦干后倒了热水。
杜达在跟她父亲一起打扫,她端水过去,“你们都歇着吧,我已经联系家政。”
“哎,这两天我也没来得及收拾,杜先生是吧,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