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看她盯着自己胸膛上,低头看了眼。
偌大的客厅里突然死寂。
但是很快傅景丰便笑了下,然后含笑的凤眸就那么缓缓地的与她又对视上。
顾唯一没说别的,转身又从容不迫的往楼上走。
只是她才踩在台阶上,就听到背后砰地一声。
她略停,却又提步。
阿姨端着水出来,傅景丰也已经出门。
只地毯上的红酒瓶跟酒杯相撞,碎了。
——
安安放年假了,顾唯一带着安安跟陈婉去逛街,陈婉问她:“听你老公说你最近没上班,在做什么?”
“买了点颜料,在画画。”
“哼,你莫不是要得你外婆的真传?”
“有可能哦。”
顾唯一想想,突然笑起来。
“以前就让你走这条路,你却总觉得无聊,果然是一岁年纪一岁心。”
陈婉看着在前面跑的外孙对她说。
“是啊,我现在特别喜欢做这件事。”
顾唯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