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问他。
傅景丰幽暗的黑眸望着她,渐渐地有了笑意,薄唇微动了下,随即却又将要说出口的话压了回去。
顾唯一以为他是无从辩解了,就要把手抽走。
可是傅景丰还是紧紧地攥着她的手,揉捏后再也忍不住开口:“顾唯一,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我也不是。”
顾唯一心想难道你以为我只是随口说说?
可是再看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她的呼吸还是没由来的一滞。
他们昨晚才缠绵床榻,不,是沙发。
她看到他的嘴唇上隐隐的还有她咬过的肿胀感。
傅景丰继续盯着她,想为难又怕她再委屈到哭泣。
他低眸看向她的小腹,无奈轻叹,只道:“不准摘。”
“凭什么?”
“凭我们现在还是夫妻。”
傅景丰也严肃起来。
“不戴婚戒的夫妻多了去了,何况我们还是要离婚的关系。”
“你少拿离婚刺激我。”
“我刺激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