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弄完睡觉。”
“傅景丰你别,傅景丰……”
顾唯一的手被引导的时候,整条手臂都麻了。
可是他两片薄薄的唇瓣在她的肌肤上不断的啃噬,仿佛是一场博弈,势必要她臣服。
“唯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将她缩在怀里喘着气,难耐的唤她的名字。
顾唯一午睡后傅景丰便下了楼。
杜达站在门口等他。
傅景丰迈着长腿走过去,“说。”
“开始说是车子抛锚了,经过查看车子并无问题,他便又说是看风景,但是据我们交差,他这两天他在茶楼先后见过林太太跟周小姐。”
“先后?”
傅景丰提到两个关键字。
“是,一个是上午,一个是下午。”
杜达立即又告知。
傅景丰转眼,凌厉的眼光看向杜达,“这么久还没撬开那张嘴,你退步了。”
“应该是有把柄在林太太跟周小姐那里,但是最多一小时。”
杜达不管经过如何残忍,那人怎么嘴硬,他作为下属得给老板想要的结果。
傅景丰看着外面一会儿,没说什么便转身回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