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温太烫,连唇上也的温度也烫人。
像是无意间的动作,很快他就又把头埋在她的颈下睡了过去。
而顾唯一却只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他搂着。
她低头看着他,她知道她心里为什么针扎似地痛。
手机再响的时候她拿起来接通:“喂,让她上来,傅景丰在发烧。”
是杜达,不让温馨进房间。
顾唯一话一说完,杜达立即放行。
温馨带了傅景丰的医生一起赶到。
顾唯一半坐在床上下不去,只能就那么让人给他检查。
三十九度五。
一个成年人烧到三十九度五,真的离死不远了。
如果不是他平时身体素质过硬。
不过就在顾唯一跟温馨正紧张的时候,他的主治医生却说道:“你们也不用太担心,傅总前几年几乎每年都会来这么一场。”
“……”
“每年?”
温馨好奇的问。
“是,少夫人刚离开的那阵子最为严重,有段时间是靠挂药活着,他吃不进去东西,否则不会得胃病。”
医生一边给他打针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