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昭这几日每日都早起练一会儿拳,既能陪儿子还能强身健体。
不过这具身体不争气,一开始不到几个招式便气喘吁吁,练了几日倒也能勉强打完整套。
那日她踹赵氏用了十足的力道也不过是让她胸口发疼,后来那招攻其隐私也是十分羞耻。
是险胜。
若是以前,同样的力道,至少也能让赵氏躺上十天半月。
不过,也幸好她面对是赵氏这样没有身手的女子,若换个人,她也对付不了。
这具身体,且还得练呢。
母子二人练完拳,裴恒的面也煮好了,上面还卧了鸡蛋,淋了麻油,香气扑鼻,格外有食欲。
最重要,裴恒还记得她不吃葱,她的这碗里没有放葱。
裴恒这个人很矛盾,出身高门却又有种贵公子所没有的烟火气。
但偏是这种烟火气她颇有安全感。
能屈能伸,不折不挠,虽被贬谪至此,却并无怨怼之气。
他的能力和魄力也让他如鱼得水,即便没有贵公子的身份,没有家族庇佑,他也可以游刃有余。
人从低处往高处不易,可从高处跌落低处更难,能如此宠辱不惊的少有。
越是和他相处,他就越给她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这大抵便是后世流行的那句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
裴恒抬眸便看到挑着面条不吃却盯着自己怔怔出神了好一会儿的谢昭昭。
“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