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潮从北海过境,一路推水掀浪,浩浩荡荡来到东海水面上,终于停住了。
汹涌的水势在海面上散开,露出来下面的雨山一行,旌旗飘扬,兵戈林立。
长史王衍先行一步出发,去往东海龙宫作通报和沟通,并商议相关接待礼仪。
焦平一行则停在东海海界边缘上,身后是东海与北海的两海海界的交界处。
在那里,天然的巨大洋流犹如大海的脉搏一样规律搏动,不时在海面上涌起长长如管道般的如山水墙。
蔚为壮观也!
焦平坐在一辆由一整块白玉雕成、滑雪车一样狭长流畅的行水车辇法器上,辇前有三十六匹雪白天马拉着。
辇上半敞开着,让焦平的视线可以不受遮挡的纵览海光水色,顶上树一华盖,投下的阴影正好遮住他半身。
日头微暖,海风和畅,身后是山脉般起伏又平息的水墙,远处几点白色鸥鸟。
辇下海面轻缓而有节奏起伏着,好像摇篮一样,海蓝天阔,舒服得人想睡去。
一只素手连忙轻柔的举壶倒酒,斟满一爵美酒,奉来与焦平解困。
焦平伸手接过酒爵时,蓦地拿手包握住了小真水嫩柔弱的小手不放。
一道道热力似乎顺着焦平的掌心,传递到小真的身上,粉霞从她的脖颈一路蔓延到她的颊上盛开。
她站着不动。
焦平伸出另一手,在她柔弱的细颈上轻轻摩挲,又顺势下滑到水嫩的胸口,正要探入到胸衣里面去时,王衍回来了,还带着一大队龙宫的欢迎仪仗。
这长史,办事效率好快也!
焦平只能停住收回手,道:“看来只能下次了……小真儿?”
“嗯,真君。”小真蚊声应道,面上粉霞更盛,她似乎早把自己当成焦平的人,柔顺得感觉不到一丝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