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
蛊雕大王想了一阵，忽咬牙道：
“我们往北走！”
说完，拢了拢心衣外的薄纱袖，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九头虫”，等着他的回答。
往北？
北方有什么？
焦平竭力搜索着九头虫的记忆，却发现关于北方，什么相关的信息都没有。
不知道是它原本就不知道；还是食魂时有所遗漏，导致自己得到的记忆缺失。
这样的话，自己就得谨慎一点了。
焦平迟迟不应。
蛊雕大王急忙催促道：
“怎么，你不愿意？贼汉子，我和你如今，都再回不得族里了，现在我们，就剩北方这条路可走了……”
族里？焦平暗自提起耳朵，这又是他所不知道的一个信息空白。
想了想，他嘶哑着声音低沉说道：
“我在这里，还有事！”
“不……不对！”蛊雕大王看向“九头虫”的眼光霎时变了，她有些恐慌喝问道：
“你不是他，你是谁？”
不对？哪里不对？焦平自忖自己的回答合情合理，不存在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