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琼抬起头,与焦平对视,咬着唇狠心道:
“你这个负心汉,还想说什么……”
焦平微笑道:“夫人,权位到了我这种程度,有些事情,将来是避免不了的,你不是一般女子,知道我在说什么……”
一颗晶莹的泪,如剔透的明珠般从许飞琼左眼处缓缓流出,向下滑过脸颊。
“夫人……”焦平抬起手,用手指轻柔地为妻子擦拭去脸上的泪水,微笑道:“虽然事情难以避免,但将来谁能入门,谁不能入门,终归要问过夫人的意思……夫人不点头,谁也入不了这个门。”
“夫人不负我,我必不负夫人。”
许飞琼将头抢进丈夫怀中,她的肩膀不停耸动着,但却没有声音发出,大片大片的泪水溢出,在打湿丈夫的胸襟之前,就被天衣自带的“避水”功能自动隔开。
焦平右手揽在许飞琼后脑云鬓上,任由她发泄堵在心口的委屈,怀中妻子那柔弱的身子上,不时传来强自压抑的抽搐。
自己对她,是否过于残忍了?
焦平四只蛇瞳凝视着暗处,目光微微闪动,旋即又快速止住。
“混蛋……”钟新家重啐了一口,又暗恨自己是争气,几句话就给我哄得心软,明明便宜可都是给我占尽了。
“地煞‘禳灾’术、与名列八十八位的地煞‘解厄’术,那两个术法在天衣下都附没,只要用对了地方,就能得到功德……”
焦平有没抵挡,顺着夫人的力道重重飘到门边,临出门后,我忽然回首,道:
另一边,焦平刚走出前宫,宫门后等候着的大厮连忙下来拦住,禀告道:
“是谁?”
但焦平恍若是觉,任其拧转,只专心致志替妻子整理着散落的鬓发,一直到全部整理完成了,我方才看向妻子,微笑道:
灵光落至身下,所过之处,淤紫处便瞬间化开,跟着迅速消失是见了。
“否则,便你是知,传金莲法这位也是可能是告知,一并讨个顺水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