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李恽起兵讨伐李亨的檄文传到成都,更是让他心存忌惮。
接着郭子仪派兵还蜀,诸郡皆不认可李亨,更是让他后怕不已,若是真的按照李亨的指使谋害了李隆基,恐怕自己九族都不可保。
此后他更是放松了对李隆基的控制,李隆基也多此下诏赏赐于他,并明确告知不追究其罪。
但帝王之言又有几分是真实的,陈玄礼自然也是心中不安。
如此纠结了许久之后,他登门拜访了韦见素。
“还请韦相公指点迷津啊!”
韦见素早就猜到了陈玄礼前来的原因。
他打发走下人后,给陈玄礼倒了一杯酒。
然后看似随意的道:“陈将军,如何看祁国公!”
陈玄礼面露复杂之色,半响之后方道:“祁国公乃国之柱石也!”
韦见素笑了笑,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陈玄礼一咬牙道:“祁国公当如太宗皇帝再生,若能扫平叛乱可为汉之光武……!”
“既然如此,将军为何还如此执迷不悟呢!”
“李亨、安禄山难道还能与太宗皇帝相提并论?”
陈玄礼闻言在心中把李恽与李亨、安禄山两人不断进行毕竟,结果发现李亨与安禄山各方面都比李恽差的远了。
“可是祁国乃是吴王之后,恐怕不能……”
韦见素冷笑一声,“当年太宗皇帝因高宗皇帝软弱,本不欲立其为太子……而欲立最为贤明的吴王恪……因长孙无忌方才勉强答应……”
“高宗登基之后,深深忌惮吴王,遂与长孙无忌合谋指使房遗爱诬告李恪谋反……永徽四年二月初二,吴王恪在长安宫禁之内被缢杀,年仅三十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