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光看到这个标题同样很感慨,他在最开始的时候只是想当一个黑科技搬运工而已。
单纯觉得自己既然有了这个能力,那么就要做点事情,那时候正好处于华国产业升级被阿美利肯采取行政手段试图打断的关键时间节点。
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能够做点什么。
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在陈元光看来,自己已经不仅仅只是黑科技搬运工,因为他做的工作更多的是把未来科技在现代时空进行本土化处理后,能够在今天复现。
以常温超导为例,在未来时空,已经实现了常规的常温超导体,但受限于前置技术没有突破,在现代时空哪怕知道原理知道参数也造不出来。
而且他需要考虑的不是现代时空整体的科技发展情况,因为阿美利肯也好,像霓虹、高丽这些国家也好,他们是不会参与进来的。
像常温超导,如果中间需要其他国家的配合,那是绝对不可能华国独家造出来,势必然涉及到和阿美利肯进行利益上的共享。
就好比荷兰的光刻机出售和售后维护都要听白宫的意见一样。
因此他做的不是现代化处理,而是本土化处理。
从这個角度看,雷君选的题目确实很合适。
“师兄,我觉得这个题目取的特别好,我最开始的梦想只是单纯不想打工,觉得自己能够出来创业闯荡一下。
具体要做到什么规模,要做成什么样子,其实是没有很清晰的概念的。
可能上市就是梦想了,因为那个时候觉得上市特别厉害,上市了意味着你实现了财富自由,股票解禁了之后随便套现。
想想都觉得很爽。”陈元光说。
雷君笑道:“我当年也是差不多的想法,不过我开始创业的时候上市还没有现在这么频繁,那是个非常小众的概念。
那时候我们都觉得企业一定要大到一定规模才能上市。
今天上市的门槛要比那时候低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