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继祥看着躺在轮椅上的老太太,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
他父亲在的时候,家里还没有这么乱,当爹的至少能够一碗水端平。
“大伯他们家一向如此。”夏晴沉声说道。
“继祥啊,下个月我也不想去继承家里了。”夏老太太鼓足勇气说道。
“我想回去你家老房子住,我自己住。”夏老太太说道。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颤抖的手还想去擦自己的眼泪,更显狼狈,反而把碗筷都碰到了地上。
听到了动静,保姆跟护工阿姨赶紧过来收拾。
“阿姨,一会儿吃完饭在收拾吧,再给我奶盛一碗饭回来。”
“哎,好。”阿姨应道。
“奶,你别弄的家里好像没有人管你一样!就算我大伯不管你,我爸能不管你?”
“这么多年,我爷爷住院,你生病你自己想想每次都是不是我爸妈照顾你?”
“奶奶,男孩女孩真的就这么重要么?”夏晴发出灵魂拷问。
“这么多年,我爸心里有结,这个结你应该知道是什么!”
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也有肉多肉少。
被偏爱得有恃无恐,他大伯的底气就是夏老太太的无限偏宠。
他们兄弟之间也被这偏宠关系更差了。
夏老太太不说话,夏晴也没有搭理她。
吃完饭,夏晴去外面的草莓棚子,摘了几颗草莓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