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李豁子一帮杂碎,五台河得了两根撅把子两根老套筒,这大个屯子可算是有枪了。
一帮人簇拥着赵鸣哥仨和老烟袋,回村长家继续喝酒,一场大酒闹的,到第二天晌午爷儿四个还昏头昏脑。
不敢再呆了,再呆又是一场酒,今儿个可就又回不去了!
和吴老疙瘩约好,开春来摸哈什蚂,赵鸣哥仨才离开。
赶着毛驴子大车把老烟袋先送回靠山屯,赵鸣哥仨再回家。
到了家自然免不了被刘翠兰抽一顿,满身的酒气,可显着你能耐了?
结婚成家了?
你就是干一任米国总统,也是我儿子,该揍还得揍!
大冬天穿的厚,挨上几扫帚疙瘩没啥感觉,赵鸣笑呵呵的,还夸这一冬天熊肉没白吃,俺娘这力气眼瞅见涨。
赵庆个傻孩子,难得机灵一回,看见大哥挨揍躲的远远的。
结果没听真切,寻思又吃熊肉呢,一激动,从屋里钻了出来。
“吃熊肉喽,吃熊肉喽,眼瞅都快开春了,全都炖了吧,不然一开化全白瞎……哎呦,咋还打我呢?”
“我瞅你像熊肉!”
反正,就是挺和谐。
李犀香在一旁瞅着自己男人挨揍,有心拦着,可又不敢上前。
这丫头苦啊,自小没了爹妈,跟着爷爷长大。
虽说药匣子手艺高明,走到哪都被人高看一眼,可这年头脑袋拎不清不开眼的玩意多了去了。
哪能不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