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班的日子,是百无聊赖的日子;一个人躲在卧室里,心里烦透了父母的唠叨,这比百无聊赖还糟糕。倪润清真地很怀念在别墅生活的日子,虽然也常常是一个人,但没有人打扰自己,唯一的保姆会非常非常老实地呆在一楼的客厅看电视,只要二楼没有大声呼喊,根本不会踏上楼梯一步。当然,倪润清也非常怀念男人离开前的那个激情上午,作为一个正常的健康的女人,随着对性的了解,这方面的渴求也逐渐强烈起来,期初男人已经无法完全满足,但还好,有那些辅助性的工具,倒也能够解决燃眉之渴。但父母的家里,什么也没有。电视机的60个频道,已经转了好几圈,真地不知道什么节目好看。中央电视台的几个频道,都是在重播昨天晚上的春节联欢晚会,其他电视台播放的电视剧,都没有从头看过,从中间猛地插进去看,还真看不出什么味道。看这样的电视剧,还真不如看a片呢!
想到a片,倪润清就觉得下面微微地有些痒。两只腿交错地摩擦了几下,似乎下面更加有些渴望了。唉,男人老了,这方面的能力也不行了,不吃伟哥是根本力不从心,可自己是正当这方面的需求最旺盛的时候啊!倪润清的手伸进了睡衣里,唉,又湿了。爸爸家,是什么工具也没有,当然,a片也没有。可惜了,这么好的身体,这么棒的小妹妹,却缺少异性的欣赏与爱抚。那一次试探着给那个方圆打电话,没想到这个方圆竟然跟毕福刀一样,油盐不进,面对诱惑竟然毫不动心。虽然也表示非常荣幸非常想来,但一个让人无法不理解的小理由就把她这个放下架子、有点主动的大美女就给打发了。这也难怪,像方圆这样年轻的青年人,能够成为市党代会的代表,本身就说明他少年老成,搞不好他也能或多或少知道自己跟市长的关系吧。如果真地是这样,那他倒也真有自知之明,打死他也不敢来啊!
唉,可怜的金丝雀!一个被男人所独占的金丝雀,不但得不到男人许多时间的疼爱与关心,也得不到其他男人的追求与爱抚。女人哪,哪一个不渴望金钱、时装、手包、化妆品,这一切,男人都能提供,但女人不是只需要这些东西,也需要精神世界的满足,这一方面,男人似乎越来越不能满足。
烦。倪润清斜倚在,漫无目的地转着电视频道,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想到晚上又要和父母回爷爷、奶奶家吃饭,倪润清简直觉得自己就像呆在监狱里一样。这个时候,真地很渴望男人回东州来,哪怕他只能抽出一点时间陪自己,那也比呆在家里好。如果不是因为爸妈说一定要留在家里过年,这是老规矩了,除非结了婚,否则就应该留在家里,至少初三以后才允许出去住。家是很宽敞,自己的房间也相当独立,但倪润清找不到在别墅里那种放松的感觉。更何况现在,倪润清真地想了,而眼前什么都没有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倪润清随手捞起一只枕头,砰的一声把它扔到了地上。在这一瞬间,似乎她的心里好受了许多。
索性闭上眼睛,整个地躺下,不行的话,睡一觉也可以嘛!但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出现了那一晚在别墅里自己疯狂的情景,似乎现在乳夹正夹在自己的*上。这种微痛中更加畅快的感觉,真地让人有些流连难忘!都说*是一种痛苦,可是似乎轻度的虐待给自己带来的不仅仅有痛苦,还是愉悦的享受!
倪润清想现在就到别墅去。不为别的,只为精神的释放。昨天与今天,在家里憋着太难受了,如果真地天天如此,那自己就会崩溃的;如果不释放,会是怎样的后果?谁知道!就在这时候,手机铃声响了。
这手机铃声打断了倪润清的思绪,她拿起手机,啊,是男人打来的。倪润清慌忙接起来:“是你吗?”
男人语气平静:“是我,清清。我下午就会坐飞机回东州,下午4点左右就会到别墅,你在那里等着我。”倪润清心里一阵狂喜:“好。用不用我到机秤你?”男人说:“不用,市政府办会有专车来接我的,你去不合适。”倪润清有些失望,但没有敢多说别的话,只是说:“注意安全。”男人说:“我会的。你也早点过去,早点准备准备。”倪润清说:“好。”
倪润清知道这个“早点准备准备”是什么含义。男人说话从来都是点到为止,不会说的很明白。这跟他长期做领导有很大的关系。真正在机关工作的人都清楚,要学会听懂领导的半句话,要能够体会得到领导的某种暗示,这样的部下才会被领导所喜欢,所欣赏。倪润清不是部下,但如果连善解人意都达不到,光有个漂亮的脸蛋,恐怕要做男人的金丝雀,还是很不够格的。
倪润清立刻把自己身上的睡衣脱掉。外面的空气是冷的,但房间里温暖如初夏。当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内裤的时候,倪润清忽然有一种浑身放松的感觉。其实有的时候,衣服在身上带来了美,遮住了丑;但有的时候,衣服所带来的美,真地不如身体本身的美,特别是自己这样模样好、身材好、皮肤好的极致女人,更是如此。只有了衣服,这美才是纯天然的;而纯天然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啊!
慢吞吞地穿上保暖衣,穿上外套,又把自己的坤包收拾好。坐在梳妆镜前,简略地梳了梳头,抹了抹脸。不必再精细地收拾,现在赶到别墅,先让保姆把二楼的卧室收拾好,然后自己再泡个澡,把自己的身体泡得笑香喷喷的,之后再在梳妆镜前认真地打扮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