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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坤望着她那双已经噙了泪的眼睛,心中的某种情绪开始翻腾。他第一次听母亲说这样的话,那种无以言表的感动涌上心头。他为自己的母亲感到骄傲,同时也为自己感到庆幸。庆幸自己拥有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两个女人。丈夫,她的丈夫。段坤对自己的新身份,充满了期待。第44章44“段坤,你要是让媒体的人来参加婚礼,我当众悔婚你信不信?”陈忆姗对段坤说这话时,正在面无表情地裁剪一块黑色布料,虽然态度随意了点,但是语气很坚定。段坤抱着双臂站在一旁,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说:“真的不能再商量商量吗?婚礼的事情我当然都听你的,但我们也要顾及一下杨红女士的面子不是?人家好歹也是宁林有名的女强人,在商界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她儿子结婚还不能让人报道报道吗?”说着,段坤抬起屁股坐在了cao作台上。“你都把它弄皱了,赶紧给我起开!”陈忆姗的小脸皱成了一团,显然是不耐烦了。段坤乖乖地挪开屁股,站在一旁委屈巴巴地盯着她。过了许久都没听见他再说话,陈忆姗抬眼偷瞄了他一下,见他没什么不对劲儿就又开始动剪刀。一剪子剪下去,布料被沿线裁开,裁剪处十分整齐,没有半点歪斜。陈忆姗剪完后,将剪刀随手放在了台子边上,接着又拿起笔,准备在裁下来的布上再添几条线。段坤乖乖待在一边是想让她冷静一下,结果就这么看着她认真工作,反倒被她吸引住了。他段坤欣赏自己的漂亮媳妇儿太过专注,不看台子上放着什么就一屁股坐了上去,好巧不巧地坐在了那把剪刀上。“cao,什么东西?!”段坤像个被点着的炮仗,一下子弹开了。陈忆姗低头一看是剪刀,两眼不自觉地睁大了,赶紧绕到他身后,弯下腰去检查他的屁股,边看边摸边问:“扎到哪儿了?”段坤穿的是一条又软又薄的运动裤,被她那温热的手指一摸,也不觉得哪里疼了,还很自觉地弯下腰,朝她撅起了屁股。“我也不知道在哪儿,你检查仔细点。”段坤这时候的声音比刚刚可小多了。陈忆姗一听,手中的动作一滞,仔细想想,那剪刀是平放着的,他坐上去应该不会被戳到。之所以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大概率是因为他的裤子太薄,被剪刀硌到了。想到这里,陈忆姗有些无语。这人怎么能动不动就发·sao呢?“你干嘛呢,怎么不检查了?快快,我屁股疼着呢。”段坤的双手分别撑在自己的两只膝盖上,姿势和翘·臀都很可爱。“啪”的一声,陈忆姗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翘·臀上。段坤闷哼一声,捂着屁股直起了腰,疼得直吸气。“你能有个正形吗?”说完,陈忆姗准备重回cao作台,只是刚迈出去一步,就被段坤抱住了腰,紧接着整个人被放到了cao作台上面。段坤一只手撑着台面,眼睛迅速找到旁边的剪刀,伸出另一只手把剪刀转放到了缝纫机上,一系列动作非常之快。因为他被惹急了。“你知不知道', '')('分卷阅读70 (第2/2页)
你刚刚的那个动作——”段坤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指有节奏地敲着台面,声音和动作都有点诱·惑的意味。他猛地凑到她的耳边,轻轻说出了最后三个字:“很危险。”陈忆姗还没反应过来,段坤便开始或舔或咬她的耳垂,然后慢慢向下,攻占她的整个脖颈。渐渐地,陈忆姗乱了意识,有些受不住时身体往后仰,但是身后退无可退,她只能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段坤像是得到了某种应允,身体又往前倾了一下,好让台上的人尽快放弃抵抗。禁·欲的三个月后,陈忆姗在这一方面总是被他牵着走,两人住在一起还不到一个月,新房子里的各个地方都快被他们滚遍了。除了这间工作室。“段坤,等等。”段坤现在已经忘乎所以,听不见她说什么,投入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陈忆姗推开他的胸膛,两人之间终于有了空隙,她趁机说:“换个地方吧,你的礼服要弄皱了。”段坤恍然大悟,顿时生出更多更强烈的感觉,一边抱她一边说:“抱紧我。”陈忆姗听话地趴在他的肩上,两人随即离开了工作室。这块净土算是被保留了下来。……两人大战三天三夜后,关于婚礼请不请媒体的问题终于协商出了一个结果,那就是单独开个发布会宣布喜讯,正式的婚礼上就不请外人了。从结果来看,段坤的小阴谋得逞了。事实上,人家杨红女士根本就不是高调的人,儿子结个婚还是没有证的婚,用得着昭告宁林吗?段坤这么做,纯粹是想把他和她结婚的消息散出去,好让某些人知道,陈忆姗是有主的人了。这孩子不是没成熟,而是真的幼稚。陈忆姗自然是不知道他这么做的深意的。发布会开完没两天,陈忆姗就接到了顾阑珊打来的越洋电话。“阿姗,你要结婚了?”电话那头的顾阑珊问道,显然是看了国内的新闻才知道这个消息的。自从老陈去世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变化,虽说不是正常的母女关系,但也不像从前那么僵了。“嗯,下个月5号。”陈忆姗正坐在工作室里给段坤的礼服选纽扣,语气淡淡的。顾阑珊“哦”了一声,默了几秒后才又问:“那、那我可以参加吗?”陈忆姗拿起一粒亮黑色的纽扣,放在已经初步成型的礼服上看效果,看完觉得很称心意,这时才回答她:“嗯,可以。”顾阑珊屏住呼吸好半天了,听到她的回答,激动得声音都哑了:“好,好,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一下就回国。”陈忆姗听得出来,那个女人哭了,可她心中不知怎地,就是没什么波澜,挑够纽扣的数量后把其他的收进了收纳盒里。当她把盒子扣上时,眼神迟疑了一下,迟疑过后跟电话那头的人说:“你回来的时候跟我说一声。”这句话该怎么说,她有犹豫,不过说出口时也没那么别扭,至少没有让听的人觉得冰冷。“哎,好。”顾阑珊的这一声“哎”,姿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