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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呢!”
“小侄受教!”邵元松起身作揖道,“我们年纪太轻,很多事情压不住,还要请左叔帮我!”
“这是什么话!”左庆海急忙起身扶住邵元松,“我和你爹可是过命的兄弟,我哪里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别人欺负,放心吧,我左家可不是那等忘恩负义的人家。况且,邵家也是我们左家的根,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谢谢左叔!”
“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如今海船归来,英王那边估计很快就要收到消息了,我大伯肯定要回来的,若是如此这般……我们就……”
两个人在船舱里细细商议起来,不,是三个人,邵恩除了一开始的叙旧,后面完全没插话,本来还想着跟左叔说一下邵元松胆大包天的想法,结果两个人倒是认认真真的探讨起来了,听着邵元松的计划,邵恩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大:这是谁?这真的是我那个蠢弟弟?
商量了近两个时辰,邵元松和邵恩才悄然离开海船。
邵元松走后,左庆海坐在位子上半晌没动,他的儿子左泰宁进来道,“爹,想什么呢?”说着面上有些不满的道,“这位三爷又让您干啥呢,我们在海上漂了快两年了,他也不体谅体谅您,一回来就使唤起来了!”
他对邵元松并不太服气,一个被宠坏的小少爷,虽然心不坏,但天真不知世事,办事实在叫人不敢恭维。不然也不能叫大房骗的团团转,本来不到出海的季节就让他们出了海,凭白在海上多受了大半年的罪,几次生死一线,差点就回不来了。
“闭嘴!”左庆海瞪了儿子一眼道,“以后对三爷恭敬点,再叫我知道你没大没小的对三爷,小心我揍你。”
左泰宁缩了缩脖子,哼哼唧唧的问道,“我对他不一直是那样么,您干嘛说我!”
左庆海道,“那怎么能一样,当初他是三少爷,如今是邵家当家人。”
“当家人……”左泰宁语气有些担忧,“他这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这邵家二房怕要走下坡路了吧……我们该如何……”
“老子还活着呢,不用你cao心!”左庆海打断他的话,瞪着眼训道,“总之,你以后对三爷恭敬点,我看着三爷这性子,以后怕比他爹还强。”
“切~”左泰宁表示怀疑,结果被他爹一个茶杯扔过去,吓的撒腿跑了。
左庆海暗暗摇头,心中继续思考着邵元松说的话。
整个南北黎朝加起来,也就邵家一家有出海商船,朝廷那边倒是有,但不是他们能进去的,况且如今朝堂乱成这样,党派关系错综复杂,他们去了也是找死。所以说邵家是他们的根还真不是虚话。
他海上飘的时间有十几年,走过的国家更多,眼光可不差。若这三爷是个人物,他们左家也能更近一步,如今,便等着验证了……
邵元松回到家时,果然听门房说吴氏在书房等着,邵元树和吴珍也在,自从失去耳目后,这家人愈发的迫不及待了,邵元松心中冷笑,调整了脸上的表情往里面走。
吴氏平生第一次挨打,竟然还是被个下人,憋了一肚子气就等着邵元松来了教训一番,结果邵元松进门见她脸色不好立刻关切的道,“大伯娘可是知道了码头上的事情?您先消消气,虽然这事儿闹的沸沸扬扬,但聪明人肯定知道那不是大伯娘您,那骗子明摆了一副觊觎咱家商船的样子,哪里可能是清贵闻名的邵家大房。”<', '')('分卷阅读28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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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一口气憋在肚子里简直要气炸了,但这事儿让那么多人看见了,又生出了不好的谣言,她自然不能认,只能哑巴吃黄连,苦死自己也无法。
偏邵元松还在那边继续给她添堵,“您别急,我已经派人去寻那骗子了,等逮住了一定送到官府去,替您消气。”
真找到了才是麻烦!吴氏不得不使劲压下火气,故作无所谓的道,“罢了罢了,费那些功夫不知能赚多少银子回来了,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理她作甚!”
“伯娘果然心胸宽广,”邵元松夸了一句,道,“不过侄儿却不能放过毁坏伯娘名声的骗子,已经叫见过的人去画画像了,等画好了,贴满城,赏下重金,不信找不到她人!”
吴氏一惊,要是把她的画像贴满城笑话可就大了,贩夫走卒不认识她,但龙江城稍有脸面的人哪个不知道她?
邵元树也知道这一点,急忙解围道,“母亲说的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不值得咱们为她费心思,三弟还是不用多费心了。”
见邵元松不赞同的皱眉,吴氏没控制住脾气,恼火的道,“这事儿就此作罢!”
邵元松被吴氏吼的一愣,眉目间露出委屈来,“我,我也是想替伯娘正名。”
吴氏意识到自己失态,深吸一口气缓声道,“我知道你的孝心,但你要顾全大局,你兴师动众这么一搞,我们邵家岂不是成了全龙江城茶余饭后的谈资,到时候更没面子!”
邵元松恍然道,“还是大伯娘顾虑周全,侄儿受教了。”
终于说服邵元松,吴氏松了口气,接着道,“商船不是今年年初就该到的么?怎么这会儿才到,情况如何?”
第22章顾氏心思
听到吴氏这话,邵元松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来,“左叔说出海时间不对,途中遇上不少风暴,都是九死一生,人手损失了不少,货物也损失了近一半,加上抚恤,这次出海比起往次要少六成……”
吴氏眉头越皱越紧,“怎么可能?别不是左庆海见你爹没了糊弄你吧?”
“是啊,”邵元树也道,“船上也没有咱们的自己人,他们回归的时间延误了大半年,别是他们自己自己有什么猫腻,我可听说外面有很多小岛,很多海盗都在岛上藏财宝,富得流油呢!”
邵元松犹疑道,“左叔不是那样的人……”
“人都是会变的!那些莽夫不识几个字,哪里懂什么君子之道,一个个怕都是见钱眼开的”吴氏劝他警惕点,“唯一懂这个的就是你爹,如今你爹走了,他想糊弄谁还不是轻而易举?”
说的便是你自己吧?你连莽夫都不如呢,你倒是学的君子之道,但还不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小人?邵元松心中冷笑,正要再说,却见吴氏直接拍板道,“把你的对牌给我,让给你伯父给你找个懂行的人去看看,他还真想欺我邵家没人怎么着?”
如此的理直气壮和理所当然,吴氏带着十足的信心等待邵元松交出对牌,然而却听邵元松开口道,“现在恐怕不好交给伯娘。”
“怎么?”吴氏瞪大眼睛,皱起眉头不满的道,“你也信不过伯娘?”说道后面气道,“好好好,算我多管闲事……”
“不是的!”邵元松急道,“伯娘别误会,只是商船刚回,货物装卸交接都要我去盯着,对牌天天得用\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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