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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知道以哪种方式才是对待一个只见过一次的女人该有的态度,最后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蹲在地上,背她过去。因为对着他的背部,郝佳看不见他的脸,但不用猜也知道他此刻一定是抿着嘴角,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她坏心眼闪过,突然想看看这个陌生的男人如何才能生气或者高兴,哪怕是一个不经意眼神流露也是好玩的。她是个调节气氛的高手。能从一个外地前来求学的小姑娘到毕业能有足够的资金在南城这种寸土寸金地方开得起一家儿童舞蹈工作室,还是没有父母的支持,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那鲜红欲滴的双手放在林渊北的肩膀上,没有立刻环住他的脖子。“谢谢你呀。”她道谢,实则是在拖延时间,右手在他的背脊处轻轻磨蹭,只是蜻蜓点水,点到为止。外人看不出来,林渊北不可能感受不到,背着郝佳的身体一顿,眉头也紧皱了些,只是这段表达他情绪的时间很短,短到连郝佳也是在感觉到一阵细微的颠簸之后,才发觉到。她露出得意的笑,更为过分的还用了她裸/露在外的完好左腿在林渊北的裤缝边轻轻蹭了蹭。夏天本就穿的少,肌肤之间的摩擦是常有的事,少女般润滑的肌肤在他腿边撩拨,还有从后方飘来的淡淡的香水气息。和她鼻息里喷出的热气确实在这个令人心浮气躁的夏天让即使稳重如林渊北这样的男人都静不下心来。说不上讨厌,但也说不上喜欢,只是觉得不自在,那种极力想要排斥的不自在。这种感觉与别人说不了,他只能皱着眉头带着郝佳往车那儿走两个人出众的外貌吸引了很多路人的驻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情侣关系。付汐成看着他们践行渐远的背影,勾着江慕飞的肩感叹,“你这哪儿找来的兄弟,这么耿直,要是我直接往怀里一抱,虽然大了三岁,不过这年头谁他妈还在乎年龄啊,够味儿就行。”江慕飞鄙视,“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精/虫上脑?”付汐成,“......”***林渊北将郝佳的车停在市立医院的停车场内,从车头绕到副驾驶位上,打开车门,准备扶她下来。因为车身较矮,空间又狭小,想要背她出来有些吃力,郝佳对他说,“你抱我出来吧我不介意。”她一个女人都如此大方,林渊北更不可能在这种小事上扭捏,于是从郝佳的腰侧穿过,抱着她从车里出来。让她扶着自己的肩膀,关了车门,又继续抱着她往医院大门走。这时候的医院只能挂急诊号,医院里的小护士帮郝佳检查了伤口,将一些残留在里面的玻璃渣用镊子给镊出来,又做了伤口的处理,最后还要将伤口包扎好。看似简单的事情,一套程序下来也用了近一个小时。坐着坐着郝佳竟然睡着了,再次醒来,身边的人已经不再了,小护士也正在给她的纱布做固定。“醒啦。”小护士收拾着东西问。郝佳看她笑语盈盈,低头看了一眼包扎的情况,说话也同样柔软了几分。“嗯。”“记得回家别碰到水啊,你伤口不算深,大概三天换一次,一个星期就可以完全拆掉了。”“行。”郝佳配合答应,突然烟瘾上来,摸', '')('分卷阅读3 (第2/2页)
了摸包想抽出一根烟来抽,想到自己还在医院里,只好放弃。小护士看她没了事,有些拘谨的问,“jiejie,那是你男朋友吗?”郝佳想笑,想问她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你jiejie了。女人对年龄都很敏感,即使是18岁的姑娘也希望自己才17岁还未成年。按照道理推算郝佳今年大四,这市立医院的护士不说关系,最起码得本科毕业,所以年龄肯定比郝佳大。还没来得及说不是,小姑娘就激动起来,“jiejie你男朋友对你真好,刚才你在那儿枕着他胳膊睡觉,他怕吵醒你一动不动,最后好像还是收到一个重要的消息才抽身离开的。”“是吗?”郝佳从椅子上站起来,笑着询问。“真的。”小护士眼里这俨然是一对男貌女貌还感情深厚的恋人。“那真要让你失望了,他不是我男朋友,而且......”郝佳故意卖了个关子,“他才上大一。”“啊。”没忍住叫了一声,看着眼前这张明媚到张扬的脸,又联想到此刻已是晚上,不经想到他们是那种关系。小护士霎时觉得林渊北在他心中的形象低了好几个档次,连他进来扶着郝佳出去的时候,她眼神都闪烁躲避,看着他们的目光里带着异样。林渊北不可能感觉不到,只是没那个精力去关心而已,他把郝佳的车开进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又乘电梯将她送到了家门口。以为能功成身退时,郝佳突然来拉他的手。林渊北拧着眉回头看她,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进去坐坐?”郝佳说的轻而缱绻,在夜晚静谧的廊道里隐约透露着那么些诚意邀约的意思,如果刚才林渊北还以为那是无意而为之,现在还这么觉得那就真的等同于傻子无疑了。他扒开郝佳的手,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快。转身欲要离去。这下郝佳直接抚上他的胸膛,虽然被立马的打开,但还是让她有一刻的功夫触摸到了林渊北心脏强有力的跳动。望着那道离开的背影,她撑着右关节细摸着耳垂想,看着瘦高瘦高的,没想到还挺结实。***南大的宿舍晚上12点准时关门,林渊北把郝佳送回家后,已经快1点了,他直接打了车去明府嘉园。那是靠近南城琼山区大学城不远处的一所高档小区。因为经常没人住,所以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林渊北将就一晚,洗完澡后,穿着脏衣服和衣而睡,准备第二天回宿舍再换。刚一闭眼,床头的手机在黑暗的房间里闪着灯光震动。他累了一天,睁着惺忪的睡眼,接起了电话,江慕飞的声音突然传过来,“喂,渊北,你那边怎么样了。”“送回去了。”声音里有睡觉被打扰的暗哑,他抹了把遮住了眼睛的顽固头发。江慕飞一听,“你睡了?”“嗯。”“这么快?”他又嘀咕,“我还以为等到天亮呢。”南城交通拥堵,有的时候晚上的路都不好开,所以他没料到事情会这么快结束。心里的一块石头放下,江慕飞竟然还聊起了八卦,其实也是有意无意的试探,“渊北,你觉得郝佳这人怎么样?”林渊北自是不可能顺着他意说出对郝佳的看法,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