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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要看看这么晚了能说出什么花里胡哨的名堂来。林渊北扶着额头,叫了一声,“老师。”可对这个时候的陈景来说丝毫没有用处,他一意孤行认定林渊北如果不在他面前接电话那就是心里有鬼。最后无果,只能当着他的面接了起来。刚滑开接听键的那一刻,里面什么说话声都听不见,只传来一些酒杯碰撞发出的声音和嘻嘻哈哈的笑声。林渊北当然知道打过来的是谁,反问了句,“郝佳?”对面的女人却反客为主,娇着嗓音问了句,“你谁啊?打我电话干嘛?”林渊北上过她几次当,以为她还是如同前几次一样装疯卖傻,为了吊他上钩,于是冷着声音说,“别闹了,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在说好吗?”郝佳跟没听见似的,一副“我懂你的”的样子哦了一下,暧昧的笑道,“现在的的特殊服务都做的这么高级了吗?还有□□。”夜晚无人的办公室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就更别说郝佳从电话里传来的声音。陈景听了当即咳嗽了一声,差点将口里的茶给喷了出来。林渊北见状厉声指责了一句郝佳。可对面的声音突然消失,似乎手机是被人夺了过去,过了一会,就听丁雨柔说,“你女人在这儿喝的稀巴烂到处撒酒疯,酒品太差,你快过来把她接走吧,在这里看着烦人。”说完,就利索的挂了电话。林渊北还没来得及收起手机,对面的陈景就对着眼前的人调侃的看了一眼,“真出息啊,什么时候连这种工作都做上了。”“老师。”又无奈的叫了一声,低着头,带着一丝歉意,“她不懂事,冲撞了您,实在抱歉。”陈景看都懒得在看他一眼,挥挥手,“滚吧滚吧。”而后拿了手提包,先一步开门离开。林渊北在他走后十几秒钟,也离开了办公室,照着丁雨柔提供过来的消息找到了那家KTV的包间。他随着工作人员来到三层。当那一扇门被打开的时候,里面的场景全部映现在他的眼前。奢侈,颓靡,放荡,男男女女,花花世界,好不热闹。他静立在那里,像一个睨视这一切的局外人。连旁边的服务生都忍不住好奇的偷瞄了他一眼,禁不住感叹。太不一样了。他太不一样了—和这里的氛围仿佛连那袖口都带着正派,让人不容忽视。也注意到门口的郝佳,晃晃颠颠的赤脚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了一圈周围玩闹着的人,打了个酒嗝,将食指放在右掌之下,做了个停的姿势,大叫一声,“停!”大家都被她这么一号令,给喊蒙圈了,纷纷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她。她便在这众人的注视下指着门口的人,装的有些娇羞的说道,“那是我男人!”下面顿时倒嘘声一片,“谁信啊,佳佳,谁不知道你追了个男人连人家手都没摸到。”“对啊对啊。”......一阵附和郝佳火了,甩了一下头发,将眼前的人一个个指了个遍,“谁说的?你吗?”被指的人立马摇了摇头。“你吗?”又摇摇头。', '')('分卷阅读55 (第2/2页)
br>这才让她欣慰的收起手。对嘛,这才对嘛,根本就没人说,她分明已经把林渊北亲了个遍,还摸了他那里......郝佳娇羞羞的笑了起来,赤脚从沙发上蹦下来,一路小跑到林渊北的门口。上来一句话没说,直接搂着他的脖子开始啃咬。这女人的吻技别提多高超了,撕咬了一阵,就开始沿着林渊北脖子一点点的向上,流连在他的耳根深处,一下又一下的舔着。伸出舌头跟个妖精似的。林渊北对着包间里遽然想起的起哄声置若罔闻,脸没红心没跳的把郝佳从身体上扳开来。对着她的这快一年里,他已经完全练就了随机应变的能力,对她突如其来的搂搂抱抱已经能做到冷眼看待,不受影响了。可这一切落在此刻醉着的郝佳眼里,那就成了嫌弃,她摆着一副无辜的样子,委屈的控诉道,“连你都不要我了。”那神情让坐在不远处的丁雨柔真想找个相机把这一切拍下来,等她酒醒的时候给她看。林渊北也睨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而后把手掌伸到她的面前问,“这是几?”她愣了一愣之后,咧出一个灿烂的笑,竟然惦记脚尖将脸蛋伸过去,把林渊北的手指挨个都舔了一遍。回头还一脸回味无穷的露了露舌尖,说了句,“全是你的味道。”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已经知道此刻大致的情况。走到里面接过丁雨柔给他递来的包,再次走回门边时将那个喝醉了酒的女人横抱起来,走出了纷纷扰扰的酒色之地......第37章出了大门,冷冽的风让郝佳往林渊北的怀里又移了移,她依旧搂着横抱着她的男人,将脑袋埋在他的右肩胛骨处,一刻不停的亲着。惹得从她旁边经过的路人纷纷朝着他们看过来,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林渊北也注意到了,用身体将她的脑袋挡在怀里,适时的阻隔了与外人的视线。就这样又走到了停车场,郝佳突然抽出身,大喊了声“停”,从他怀里蹦出来,跑到马路边的树底下,吐了出来。她很少这样,有喝醉过的时候,但真正喝到吐那还真是微乎其微。那一阵恶心过去之后,郝佳缓过劲来,从包里掏出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渍,头还没抬,一只修长的手伸到她的面前。林渊北递来了一个三色杯。她一愣,当即又问,“你哪儿来的?”问完又觉得有些傻,能哪儿来的,肯定是买来的呗。看着眼前这个普通的黄色塑料盒子,她想到了很久之前她让林渊北去买三色杯的事情,目光不由的也跟着暗了一暗。顿时咄咄逼人起来,“你为什么买这个?”林渊北弯腰像对待一个离家出走,迷了方向的小姑娘一样,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说道,“回家了。”郝佳自然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顿时像蔫巴了一样耷拉了下来。因为年少时丧父,没有体会过像正常孩子那样有父亲陪伴着一起上学,甚至是因为做错了事情被父亲打骂的日子,所以在她心里对“父亲”这一词有着深深的执念。那是藏在她的心里任何人都不能触碰的地方,所以她才会像疯了一样,变成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郝佳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坐上林渊北开来的车上,倒在后驾\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