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1 (第1/2页)
姜青诉一捶手心,皱眉啧了一声:“糟了,反倒成了激将法……”第36章长生碗:十五钟留不明白姜青诉所说的激将法是什么意思,只知道第二天长风客栈老板娘找了张老汉说话之后,便离开了客栈,往私塾方向走了。姜青诉在客栈房内走来走去,单邪却不动如山,手上捧着一本沈长释偷来的书从头慢慢开始看。盯着张老汉一晚上的沈长释跟着张老汉来到了客栈,叹了口气说:“我真是没办法偷到,这家伙睡觉都把碗压在枕头底下啊。”他说他的话,姜青诉根本没管他,沈长释问钟留发生了什么事儿,钟留就把昨天晚上的情况又给他说了一遍,然后问:“沈哥,白大人说的激将法,究竟是什么激将法?”“就是……”沈长释朝姜青诉看了一眼,叹了口气道:“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让何瑄才和何王氏吵架,让他们换命的计划推迟,却没想到提前了不说,还损失了无常大人的美色。”沈长释说完这句,单邪直接冷眼朝他瞥过去,沈长释立刻双手捂着嘴,瞧那边被他戳中心事的姜青诉伸手捂着心口叹气:“我就是个猪脑子啊!”如何会没想到这一层关系?如何会没猜到物极必反?姜青诉往桌边一坐,双手抱头朝单邪瞧过去,漂亮的眼睛带着些许失落:“单大人,浪费您的美色了……”单邪:“……封。”沈长释:“唔?!”他睁大眼睛非常无辜,左右看了两眼,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钟留身上,那双恨不得瞪出来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着:说话的是白大人,为什么封的是我的嘴?!事到如今,他们只能守着今晚,把何王氏、何瑄才、张之孝给抓个现行,让他们该哪儿去的哪儿去,该带走的带走。单邪的意思是,要换命必须得在土地庙进行,他们只需比那几个人早到达土地庙,等着人、鬼都到齐了,再行捉鬼之事,收服何瑄才,带走长生碗。他说完这话,对着钟留勾了勾手指,钟留凑过去,单邪与他耳语了几句,钟留愣了愣,然后点头便离开了客栈,似乎是办其他事情去了。沈长释陪着姜青诉看着在人来人往街道旁卖烧饼的张老汉,长生碗就放在桌案上,恐怕是他这几天心里不安,所以并没有索要几个人的寿命,而是矜矜业业卖饼。姜青诉单手撑着下巴叹了口气,眉心微皱道:“我原以为我定能自己解决这事儿,却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若一开始便让单大人来收服,恐怕长生碗早就回到了十方殿中了。”沈长释回头朝继续看书头也不抬的单邪看了一眼,他的嘴还封着呢,想和姜青诉说点儿什么话也不行,于是只能深吸一口气,再吐出。姜青诉道:“我还是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总觉得有些事情必然能在三日内解决,所以与单大人夸下海口,这回超过时限不说,事情走向反而完全不受我控制。看来你们是对的,有些事有些人,不能纡回着来,若简单粗暴就能解决,反而简单粗暴得好。”沈长释又朝单邪看了一眼,这回对上为了单邪的视线,他眨巴眨巴眼睛,单邪这才冷着一张脸微微眯起双眼,翻书的手微微抬起,食指在空中一划,他立刻喘了一口气。“白大人何必这么看低自己呢。”沈长释道,', '')('分卷阅读51 (第2/2页)
说完了之后才伸手捂着心口,不禁感叹能说话的感觉真好。姜青诉问他:“你不觉得长生碗与长风客栈发展成现在这个局面是我的问题?”沈长释唔了一声:“虽然您在其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但即便没有你,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的。”姜青诉看着他,沈长释继续说下去:“若非你守着长生碗的事情不放,生死簿上不出张之孝的名字,我与单大人绝对不会离开十方殿。何王氏有长时间准备,何瑄才也吃够了香火,张之孝被骗到了土地庙中,届时我与无常大人再出动,就怕多年前的事情重蹈覆辙,因为片刻之差,又让一人逃过了天命呢。”姜青诉顿了顿,沈长释嘿嘿一笑:“我知白大人这么做的原因,您好几次让我偷碗,恐怕是预估到了今日的局面。您心里许是知晓有些事自己一人无法解决,却又对无常大人拉不开脸,毕竟他已经好几次在您‘差点儿就要成功’的时候,帮您解决。”姜青诉回头朝单邪看了一眼,当着这人的面说这些真的好?不过看见了单邪,那人手中捧着张之孝写的书,根本没将聊天的两个人放在眼里,姜青诉干脆也就当他不存在好了。她不得不承认,沈长释有一些地方是说对了的,她是知道事情继续发展恐怕总会事与愿违,却没想过会有自己一人无法解决的情况。恐怕当真是在单邪那里吃了好几次闷亏心里气,所以才会逞强非得试一试。说到底,还是自己害得自己,气也是气自己有些过于自大罢了。沈长释压低了声音道:“依我看,您这样反而好。”姜青诉瞥了沈长释一眼,沈长释嘿嘿一笑继续说:“您想啊,您会使聪明的点子,无常大人又有雷霆手段,你们俩凑在一起一阴一阳一柔一刚,刚好适合,缺了谁都不行,照我说,不如你们以后结涔(成)呀(一)的(对)……的……唔?!”猛地回头看去,单邪正在看书,施法的手指刚刚落在书页上,声音冷冰冰地传来:“看来你的舌头是不想要了。”沈长释立刻伸手捂着嘴,因为被封,牙齿还咬在舌头上呢,他抿着嘴露出了可怜兮兮的眼神,不过可惜没人看,他只能拼命点头:要的要的!我再也不乱说话了……姜青诉也不知道沈长释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只觉得他刚才说的的确有些啰嗦了,于是摇了摇头,继续哀怨愁苦看窗外,心想自己怎么这么蠢。长风客栈的老板娘去了又回来,一天匆匆就过去了,张老汉这日回家得有些早,太阳刚有要落山的迹象他就推着烧饼摊离开。沈长释的嘴巴到了晚间就能说话了,不过钟留不在,他身上没有银钱,想吃东西都买不到,姜青诉给了他一小笔钱,让他买点儿自己想吃的路上吃。沈长释问了两个问题:“您哪儿来的钱?”姜青诉哦了一声:“这你别管。”反正是这么些年从钟留那儿拿的,七七八八地存了不少。沈长释又问:“为什么让我在路上吃?”“你得去一趟张老汉家。”沈长释张嘴:“又去?!”“看好长生碗,也看好张之孝,若他要离开家,想办法拖住,若拖不住便要想办法告知我们。”姜青诉说:“我与单大人,就在新盖的土地庙。”沈长释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