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8 (第1/2页)
了不少的同学,除了抱歉以外,脚步丝毫不慢。跑的路上她就在想,自己怎么是这么贪得无厌的一个人啊。刚刚梁煦牵着自己的时候,她分明不止一点动心,他说那首歌是他唱给她的,她又何尝不是,那一刻,就像歌词唱的那样,她分明答应了自己不再庸人自扰,她想要的她全都知道。可是现在统统都抛到脑后了,她就想见一见七水,不想就这么无疾而终。没过一会儿,她便冲到了那棵很是显眼的樱花树下。可是围着樱花树转了一整圈,没有见到任何人影。心中空落落的,还失望至极,怎么随便听到别人的一句话,就这么傻瓜兮兮地跑来呢。站了许久,方才给五号房主发过去一段语音:“麻烦你帮我转达给他,就说我和他没有什么好谈的。”身后响起脚踩在草地上的声音,“沙沙”的响,有人走近。她却没有力气回头,满心的委屈无处伸展,觉得自己特别傻,被七水骗了一周就算了,怎么一点也不知好歹呢。那人行至了她的身前,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嘴唇轻启:“我们怎么就没什么好谈的?我觉得我们还有场恋爱需要好好谈谈。”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下章也是高糖预警。让我们喊起口号:掉马掉马,面基面基。第33章星期六蒋画画看着梁煦近在咫尺的脸,觉得脚下就跟踩着棉花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陷到他深邃的双瞳中。低头望着面前这呆呆傻傻的小人,梁煦失笑,唇边溢出了一声好听的轻呵。热气吐在蒋画画的面上,将她瞬间给惊醒了过来。这才发现二人的举止亲昵,连忙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和他的距离。眼睛都紧张得无处安放,“那个,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在等你。”他向她靠近了一步。蒋画画有些莫名其妙,“等我?你等我干什么……”说着却是一顿,万千的思绪在这一刻忽然凝结到了一起,她不敢置信地望向他:“你难道是……七水?”她边说,边在脑海里把梁煦的名字默写了一遍,三点水再加上四点水,可不就是七点水吗?梁煦微笑地点了点头,顺手想要刮一下她的鼻尖,手放在半空中,面前这可爱的人确实转身就走了。“诶。”梁煦连忙快步追了上去。双手放到她的肩上,把执拗的她用力扳了回来,嘴里嘟囔着:“怎么上还闹脾气了呢?”却发现她头埋得特别低。他柔声道:“你看着我。”她依旧不理,头埋得更深了。他不得不故技重施地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却发现她的眼眶里噙满了泪水,紧抿着嘴唇,似在隐忍着哭意。直到现在全然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一颗一颗地滚落,砸到他僵在半空中的手背上。烫得他心里生疼。连忙惊慌失措地想要找纸巾给她擦眼泪,可是男孩子身上少有带纸巾的习惯,翻了半天裤兜除了翻出学生卡还有几张毛爷爷以外,什么都没找着。只得对着双手掌心吹了好几口热气,怕冰着她了,直到自己的手热乎了,方才用指腹擦拭着她脸颊上的泪珠。<', '')('分卷阅读48 (第2/2页)
/br>“别,你别哭了,你不想看我就别看了。”她立马抬脚就走,他牢牢抓着她的手,像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跑远了似的,宽大的手掌心把她整只小手都裹住,任她怎么动都不撒手。她气急,“你赖皮。”他却一脸的正经,“我刚才舞台上明明说了,握了你的手就绝不会放掉,我这是在信守承诺,不是赖皮。”蒋画画吸了吸哭得通红的鼻子,别过脑袋,“真是不害臊。”他抬起牵着她的那只手,把她往自己的胸前一拽,“告诉我,我哪里惹你不开心了?”她闷头不语。梁煦也慌了神,一门心思地开始解释:“我手机被偷了才联系不上你的,不是故意冷落你,你也太绝情了,一个不留神就把我拖黑了,我还没好好和你算账呢。”“我就在你面前,你有本事算呀。”她鼓着腮帮子,等着他。他下一秒就软了下来,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我今早还去晨跑的地方等你了,可是你没来。”蒋画画声音闷闷的,“听说你还到楼下鬼嚎了半天,出来看热闹的人把道路都围得水泄不通,差点没把大学城的警察叔叔叫来。”梁煦垂眸看着她,“把我捉到警署里最好,我要报案,我把自己的老婆婆弄丢了,让他们帮我找找。”以前他说这话的时候,都是以七水的身份,以打字的方式,现在从嘴里直接冒出来,又是让她一顿不好意思。想到他是七水的事,她心里又冒起了委屈的泡泡。原来他一直在她的身边,把活动里要求之外的任务,一个不漏地为她做到。空着的另一只手,一遍一遍捶打这他的胸口:“你真的很坏啊,明明什么都知道,还每天到我面前装模作样,看着我被你耍得团团转,很有意思吗?”梁煦任她打着自己,她的手根本就不重,打在他身上,他心里却一阵阵的不舒服,原本只是想给她一个惊喜,才一直没有告诉她。没想到昨夜自己受到的煎熬,她并没有少受多少。她又开始抽噎起来,“我不要和你好了,你满嘴的谎话。”他再也忍不住,轻轻地把她搂进了怀中,怕她不适应这样突然亲近的举动,只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左手像哄小孩似的,拍着她的背:“是,都是我的错,我最爱说谎话,我一点儿也不喜欢蒋画画。”——————————————————————————————舒翘无论是身材还是外貌上,都是模特班最佳的一人,是以每次舞台走秀,她都是最后压轴出场的。她很享受台下雄性们对着她目光灼灼的样子,这让她脚下的动作越发生姿,站在舞台正中央的时候,她捋了一下额前的头发,瞬间又是激起阵阵叫喊。头顶的聚光灯凝聚在她的头上,面上扬起自信的笑容,她要让所有人都记住,哪怕将来她毕业了,她依旧是这个学校里最浓墨重彩的一笔。昔日山坳里,那个满手都是冻疮,还要坚持着去上学的那个小女孩,已经从她的脑海里荡然无存了,她付出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能昂首挺胸地站在舞台上。她的目光在观众席搜索着,直到和陆观对上了眼,她嘴角勾起了一个耐人寻味的弧度,二人交流着只属于彼此的秘密。她往台下走去,目光却并没有马上挪回来,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