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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说今天腰疼,现在应该要到店里了吧,恰好今天有批食材要到,你说他一个人……”说到一半,陶枕月便头也不回地撒腿就跑,一心只想着去吃属于她的那颗阿尔卑斯糖。蒋画画有些忧心,“小唐没事吧?”梁煦一脸平常,“好得很,早晨胃口好地还吃了三个红糖馒头。”“那你……”她忽然想通,觑了他一眼,“真坏,月月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依你。”他用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他不疼我今晚就打到他腰疼,总之谁都不能影响我们。”第35章星期一陶枕月走得很快,一路上脑补了很多画面—唐潜礼单手捂着腰,另一只手提着沉重的面粉袋,手上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面色因忍痛而有些泛白,紧咬着牙根,额头上划过一滴热汗。想到此,她恨不得立刻飞到他身边,用手帮他擦拭。怎么就伤到腰了呢,她碎碎念了一路,终于出现在寝室门前的小吃街。老远就看到店门开了,看来他已经到了。走近了才发现门口站着一个身影,看着对方妙曼的身躯,陶枕月心里一顿,没想到舒翘会来这里。陶枕月本就和她不熟,是以假装没看见似的,从旁边绕了过去,冲店内喊道:“老板,我来啦。”意外的是,唐潜礼竟然不在这里。向来眼高手低的舒翘竟然会主动和她说话,“阿礼帮我买中饭去了,让我帮他看会儿店。”陶枕月听着这话儿,肚子里传饥饿感,心里怪不是滋味的,自己可是什么都没吃就往他这里跑了。算了,不要把这个女人的话放心上,唐潜礼又不知道她会来找他,一般她都是下午来上班的,没想着要帮她带饭也是正常。陶枕月一向想得很通透,也不愿把时间浪费在和舒翘闲聊上,扔下句“你随意”后,便拿起扫把做清洁。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舒翘今天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继续搭话,“喂,服务员,你知道这家店,为什么要叫鲷鱼烧叔叔吗?”陶枕月皱了皱眉,她记得,自己明明向她介绍过姓名,大家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叫服务员着实太难听了一些。她不想理,低头没有说话。但舒翘就算一个人自问自答也显得特别开心,“其实啊,这家店以前,并不是叫这个名字,是叫鲷鱼烧舒舒,就是想通过这个名字,表达对我的心意,不过当时我呢,不太喜欢这样高调的方式,和他大吵了一架,硬逼着他把名字改成了鲷鱼烧叔叔。”她见陶枕月开始望着面前的瓷砖地发呆。她唇角微弯,剩下的话,就留给陶枕月一个人遐想吧。转身欲走,陶枕月却忽然叫住了她:“你不是有陆观了吗?”舒翘闻言,眼神变得犀利,“我也一直有唐潜礼。”似十分厌恶和她说话似的,转头就离开了这里。当唐潜礼回到店里的时候,陶枕月正蹲在门口,望着地上的蚂蚁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怎么不找个板凳坐着?”他连忙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到一边,回到里面拿出了一个折叠椅,准备放到她身边,她却一股脑地站了起来。脚上因为太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酸麻得站不稳,晃了晃。唐潜礼连', '')('分卷阅读51 (第2/2页)
忙眼疾手快地把她揽住,“你慢点。”没想到却被陶枕月给躲开了,她趁势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你这是干什么?”唐潜礼觉得她就是在他腰上摸了一把,面上的表情却是像要吃了他似的。她有心让他吃吃苦头,又担心触发他的腰伤,只忍心就这样轻轻地来一下。瞪了他一眼,她哼唧哼唧地就走了。留唐潜礼一个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言自语:“我不过就是出去买了盒抽纸,怎么还生上气了。”————————————————————————————————虽然“一周情侣”活动结束已经有好几天了,但蒋画画仍旧养成了每天八点不自觉就会看一下手机的习惯。好比如此时,她又下意识地滑开了微信,这才记起自己一气之下已经退群了。忽然,和清心的对话框,跳到了最上面。这两天忙着和七水“新婚燕尔”,一直没有和清心再沟通过,而清心也尤为沉默,没想到会突然来了消息。至于刘逸夫,这两天也从未断过和蒋画画的短信,虽然蒋画画一条都未回复过,但刘逸夫仍旧坚持不懈地每天同她道早晚安。清心:“话话,这几天我一直在观察着游夫到底是怎么在我和夏甜之间游刃有余的,现在终于有了些眉目,就像刚才,他和我说,今晚要和朋友在网吧通宵,十有八九,都是和夏甜在外面开房,我打电话过去,他没有接,要不你试试?”蒋画画有些犹豫,“那要是他们真的在干那羞羞的事……”“那就更要让他快活不得。”清心恶狠狠地道。想着这样做,也是对夏甜的一种帮助,蒋画画拿着手机,起身看到身后的陶枕月没精打采地瘫在椅子上。“诶?我才发现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不宠你的唐黛玉了?”陶枕月怒从心起,“黛玉个屁,他分明就是唐嬷嬷,时不时地给我心上扎一针。”蒋画画摇了摇头,随后走到了阳台上,拨通了刘逸夫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当她准备挂的时候,终于被人接了起来,她手快地点了“录音”键。刘逸夫的声音有些小,透着些不敢置信:“画画?”毕竟蒋画画除了加他的那天起,说过了两句不冷不热的话以外,就再也没有理过他。蒋画画听他那头的声音,似乎也站在外面,强忍着内心的不适感,软声道:“你在干什么呢?”他说:“和朋友在外面上网。”蒋画画正愁着找什么话题聊比较合适,却从他的话筒里,捕捉到了一道很微弱的女声:“夫夫,你怎么到阳台上了?不冷么?”蒋画画稍稍一愣,随即冷笑,那他现在到底是在网吧的阳台上还是宾馆的阳台上呢。刘逸夫连忙对她道:“你稍等一会儿。”随即她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很明显刘逸夫是用手捂住了话筒。约莫过了两分钟后,刘逸夫似乎在下楼梯,既然事情都挑明了,他也不藏着掖着了,和蒋画画道:“我和夏甜在一起,现在借买包烟的理由出来了。”蒋画画不说话,恶心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倒是刘逸夫已经沉不住气,“说吧,打电话有什么事?”“我……自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