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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这样挺好的,越是脸红她的反应就越可爱。“怎么了?”朱彦抱着温舒晴,唇边故意在她耳垂处蹭了蹭。果然,下一秒温舒晴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朱彦低低笑了笑。就在温舒晴以为他会收敛点的时候,朱彦竟然张口咬住了她稚嫩的耳垂。一时间酥酥麻麻很是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温舒晴只觉得浑身触电一般,眼神慌乱着试图让他松开那圆嘟嘟的耳垂。“快放开,宫人们都看着呢。”温舒晴推了推朱彦,小声哀求着。朱彦低声在她耳边道,“放心,他们不敢抬头。”温舒晴几乎欲哭无泪了,他若是肯老老实实也就罢了,偏偏…偏偏他不老实啊。不止是用牙齿咬着,还细细用牙齿碾了碾,更过分的是他居然还伸出舌头挑了挑,往里面吹热气。顿时,温舒晴忍不住了,小手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了拧。朱彦才吃痛一声,松开了嘴,一脸无辜地望着她,仿佛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一般。☆、第58章夜幕初落,天色蔼蔼,凉凉的月光,如流水一般,穿过帐子静静地泻在灯火通明的大殿内。空旷的大殿内此刻只有温舒晴与朱彦两人。温舒晴抱着胳膊满脸不悦,嘴巴上都能挂上小水壶了。暖暖的灯光照在朱彦俊美的脸庞上,他正站在温舒晴的另一侧,满脸讨好,“晴儿,我错了还不行么?我是真不知道你竟如此敏感。”甚至,语音中还带着点小小的委屈。闻言,温舒晴狠狠瞪了他一眼,冷笑,“怎么了?你还委屈了,今日给皇后娘娘请安时,你不是还与你那表妹约好了,怎么又来我这里?”话是赌气,可朱彦心中却是暗喜,顿时明白她心中所想。耳垂一事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实际上却是因为吃了醋,却又抹不开脸皮说这件事儿。只见他低低一笑,俊颜白皙,沉压压的眼角里满是情意,薄唇轻启,“我那不是客套话么。”试探性地扯了扯她的衣角,发现她没什么反应,把起身把她拥入怀中。温舒晴叹了口气,环住了他的腰,喃喃自语,“既然有了我,你还会再有别人么?”“别人?”朱彦一怔,随即无奈一笑,亲了亲她的脸颊,“从始至终只有你。”他的神色渐渐缓和,话音中满是说不出来的苦衷和暗示。温舒晴暗自撇了撇嘴,罢了好歹是有了这么一个承诺的,若是以后他变了……两人就这般毫无杂念,满是温情的相拥。直到……朱彦凑近她的耳边,暧昧道,“我们上床吧?”温舒晴下意识抬眸,“什么?”心中不由自主想歪了,可她又觉得朱彦不知道这么个概念,应当不是?朱彦笑了,打横抱起她,“我们去床上聊。”薄纱随风飘来飘去的,床板随着人影儿的动作而颤动了几分,随风传出的还有压抑的呻.吟声。一对鸳鸯在交颈而眠。温舒晴再次醒来的时候,朱彦已经不在了,她甚至都不知道朱彦到底是什么时候走的温舒晴打了个哈欠,又揉了揉眼睛,小风一吹,她忍不住瑟缩了几下,又退回到了被窝里。“春儿…”当', '')('分卷阅读67 (第2/2页)
发出这声音时,她有些不可置信,自己的声音何时变得如此沙哑。瞬间眼前浮现出昨夜,自己哀求朱彦的场景,不由自主涨红了脸。“娘娘。”春儿就在殿内,她怕自家娘娘醒了,那些小宫女照顾不周到,早早就备好了蜂蜜水。她打小就跟在娘娘身边,对娘娘的生活习性最是清楚。就比如娘娘每日醒来,必要喝一杯蜂蜜水,要不然这一天浑身就不得劲儿。这不,一听到娘娘喊她,马上就倒了温度适宜的杯蜂蜜水进了正殿。一旁的珍珠默默看了几眼,眼中一闪而过的黯然,随即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早就明白,娘娘要了她过来,无非是看在她贴心细心的份上,但是和娘娘的亲近上还略有不足,远远比不上春儿。温舒晴慵懒地倚在靠背上,细细喝了两口蜜水,心下一阵舒坦。“对了,现下什么时辰了?陛下早朝下了么?”温舒晴突然问了一句。春儿一愣,随即小声道,“现下陛下早已下了早朝了,如今好像在议事。”这话一出,温舒晴心下一窒,很是不可置信,那现在岂不是快到午时了?“娘娘,陛下走时吩咐奴婢们娘娘昨日…受累了,不要喊您。还说午时要来宫里陪您一同用膳。娘娘要不要先吃些糕点,垫一垫。”珍珠端着盘点心,笑意吟吟地走了进来。温舒晴有些闷闷不乐,“放哪那儿吧,你们先下去吧。”珍珠春儿相视一眼,俯身称是。待她们一离开,温舒晴拿被子捂了捂头,满脸不开心。真是丢死人了,居然一觉快到中午了,都怪朱彦。一想起朱彦,她就来气,顿时想起了之前朱彦给她的承诺以及昨日他笑说的话来。从始至终只有你。我怎么这么不信呢?温舒晴愤愤然扯了扯被子,身上依旧不大舒坦,腰酸背痛脚抽筋儿的。昨日不就调侃了他一句,青涩不太行么,至于这般折腾她麽。还有后宫里那些个美人儿,就是因为朱彦不太行才没怀上的。在她天马行空的时候,朱彦正高高坐在龙椅上,面若寒霜,仪态天成。全然不像是在温舒晴面前温和无害又耍宝的模样,帝王怎么可能真的如此无害呢?不过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子,才甘心耍宝放下自己的自尊和骄傲。朱彦冷厉地目光划过下属一个个官员的身上,尤其是右相的身上,此事便是由他引起的。右相面上一派镇定,实则心中隐隐发慌,但又觉得自己如此理所应当。左相嘴角扬起一抹讽刺,老匹夫,还以为这是前朝先帝还在的时候么?☆、朝堂后宫原来江浙一带近半年以来阴雨连绵,常日暴雨,已有不少村镇开始囤米囤物。农作物也大多被这场大雨给毁了,更有甚者,因为泥石流家破人亡,最后只得背井离乡做个难民。也正是因此,米粮价位飞涨,几乎一天一个价。从米粮涨价起的第三个月开始,每天都有人被饿死。本是不该如此的,自从下属官员上报朝廷后,朱彦当即立下就决定开仓放粮。更是拨下数百万两银子下去分拨给灾民,好让江浙一带的子民能安然度过这段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