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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穿着昨天走时的那套西装,只是领带已经不在该在的位置上。领口的扣子掉了,衬衫也黑一块白一块,脸上还有淤青。外表狼狈,但气场还在,推门出门,颀长的身子站稳,先扫了一圈。气定神闲。甚至在廖暖走过去嘘寒问暖的时候,还勾唇捏了下廖暖的耳朵。他最近格外喜欢玩廖暖的耳朵。两个人挨在一起站着的时候,他总会自觉地伸出手,捏耳垂玩。唇畔坏坏的勾着,玩世不恭的模样。廖暖心里急,见他不肯好好说话,气的差点背过气。伸手打掉他的手:“到底怎么回事?”扯扯他的衣领,“你领带呢?”沈言珩仍没什么正形儿。“大庭广众的,扯我衣服干什么?”古怪且意味深长的眼神。廖暖要被他气笑了。尤安将另外几个男人打发走,和廖暖沈言珩一起回到车上。坐到车上时,沈言珩脸色才稍微沉了沉。昨晚的事有古怪。他被抓去参加饭局,去的都是熟识的人,便也没在意。回来时,却不太对劲。刚出酒店,还没来得及取车,便被人纠缠住。十来个小流氓,跑来打架。沈言珩打架是把好手,但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开始还能应付,一边躲避一边往车上跑,然而对方见制不住沈言珩,冲上来的人更多。约莫二十多人。打的昏天地暗,沈言珩都不知道自己去了哪。再醒来时,是在别墅附近的一个小胡同里。天已经亮了,他想起身,却发现身上都是伤。昨晚挨了拳头也挨了棍子,身上淤青的地方不少。长这么大,第一次打架输的这么惨。再然后就是去医院处理伤口,接到廖暖的电话。那帮人十分不对劲。沈言珩自然而然的想到萧容。在晋城,和他仇深似海,又能笼络起这么多小流氓的人,也就只有他。但沈言珩现在有点搞不清楚萧容这么做的目的。打他一顿出出气?倒像是萧容的作风,但事后呢?沈言珩沉思两秒,感觉到身边火燎燎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歪头,看见廖暖。廖暖坐在他身体右侧,手放在他腿上,拧眉看他。这么俊俏的一张脸上挂了彩,廖暖看着都心疼……这张脸,更何况是无数个拳头打在沈言珩身上。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他嘴角的淤青。来医院时,廖暖心里害怕极了,手指冰凉,现在也没缓过来。冰凉的指尖点在沈言珩嘴角,后者握住她的手,笑:“干什么,我还活的好好的。”伸手,将她搂在自己怀里,闭眼,“等我死了再好好哭。”丫的就是不会说人话。廖暖一拳砸到他腿上,沈言珩倒吸一口凉气,闷哼一声。忍了半天,咬牙:“喂,很疼。”廖暖“哼”了一声,“忍着。”沈言珩:……没看出来,廖暖还挺暴力。
>沈言珩哑口无言,只能将廖暖抱的更紧,故意限制她的行动。开车的尤安瞥了一眼后视镜,无奈。这俩人自从在一起后,就跟闹着玩似的,分分钟上演小学生才玩的游戏。尤安看着都嫌弃。在车上闹起来,也不怕出事故?嫌弃的同时,又觉得自己被塞了一口狗粮。他从后视镜中看着沈言珩笑。自沈言程去世后,沈言珩很少有这种真笑的时候。大多时间是假笑,面对探员时是讽刺,就算是对着沈茜,也是怕吓到她,不得不笑。他们这个老七,果然还是笑起来最好看。两人在后排闹完,廖暖累的气喘吁吁。以前她还觉得自己挺好挺厉害,和沈言珩有过肌肤之亲以后,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需要锻炼。沈言珩还漫不经心的揪着廖暖的辫子。工作时为了方便,廖暖都习惯把头发扎起来。沈言珩勾着唇,晃了晃廖暖的头发,眉挑起。典型的挑衅。廖暖恨得牙痒痒。抓过来沈言珩的手臂就咬,也不挑地方。平时廖暖被沈言珩气急了,倒也会这样,但今天与往日不同的是,沈言珩身上有伤。廖暖一时手快,忘了避开,直接咬上淤青的地方。沈言珩的表情便凝固了。黑一阵白一阵,十分好看。比昨晚被打时,还要疼,钻心的疼。与别人打架,他好歹可以还手,虽然不敢保证一定赢,但对方不会比他强到哪去。而面对廖暖时,他就只能挨着,还不能还手。沈言珩克制着:“你继续咬,看看最后谁能报复的过谁。”廖暖:……意思已经很明显。廖暖脸颊红了红,松手。抱住沈言珩的胳膊,轻轻揉了揉,一边揉一边问:“是谁下的手,你有怀疑对象吗?”沈言珩丢给廖暖一个关爱智障的目光。廖暖:……狠狠一掐。“是萧容就说萧容,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沈言珩“噗”了一声。疼的。再抬头时就乖了点,只点头。尤安觉得今天有点撑。与狗为伴,与狗为友。关爱单身狗,狗狗有责。廖暖又伸手扒拉了几下沈言珩的衣领。人倾身过去,顺手解了两个扣子,轻轻的呼吸洒在沈言珩脖颈下方,痒痒的。语调就不自然起来:“咳,尤安还在,你要不要注意点?”廖暖“啊?”了一声,趴着继续看。沈言珩往后躲躲,挑眉:“我是说,你别急,晚上还有大把时光——”声音戛然而止。沈言珩脸色黑了两秒,挤出几个字:“对不起,我错了。”廖暖按着他淤青的地方,玩的正开心。漫不\x0e\x0e\x0e\x0e\x0e\x0e\x0e\x0e\x0e\x0e\x0e\x0e\x0e\x0e', '')